如炮彈一般飛出去的人頭,狠狠砸在遠處一堵墻,竟然嵌在了墻壁里。
剎那間石土紛飛,人頭劇烈搖晃,強悍的力量導致墻壁裂開了一個大洞。
更加不可思議的事情出現了,那顆人頭,懸浮在半空中,露出一口森森白牙,發出陰測測的聲音:“你……你怎么知道我沒死?”
王夏看那顆人頭的目光,多少有些關愛智障:“說你是猛鬼街吧,你又不養小鬼。說你是惡靈街吧,又不帶點惡靈病毒。到處都是破綻,也好意思拿出來嚇唬人,專業一點行嗎?”
懸空的人頭,突然笑了:“呵呵呵呵,不漏點破綻,你們這些愛逞強的獵靈人,怎么會進來找我?哼,那些凡人,一點都不好吃,一個個還那么無趣。我好空虛,我好寂寞,人家好喜歡你這種又好玩又大補的獵靈人。”
話音未落,人頭朝著無頭女尸飛了過去。
用一種“我來組成頭部”的氣勢,與無頭女尸融為一體。
伴隨著清脆的撕裂聲,女人的長裙裂開了。
暴露出來的皮膚,透著病態的灰白,在燈光下閃著瘆人的色澤。
原本嬌小的身軀,極速擴大,超過了一米八。
兩只眼睛凹了下去,猩紅的瞳孔,閃爍著寒光。
嘴唇外翻,露出了兩顆鋒利的獠牙。
兩條手臂,突然沒有了手指,變成了尖銳的骨刺,說不出的猙獰可怖。
看一眼肝腸寸斷,看兩眼魂飛魄散。
眼前的女人,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都不再是一個人。
目睹對方顯出原形,王夏也做出了判斷——兇靈。
午夜兇靈,吃人索命。
“來呀,帥哥,我們好好玩一下。”女兇靈也活動了一下筋骨,身體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響。
“別過來,我害怕。”王夏退后了兩步。
“還沒開始玩呢,這就怕了嗎?”女兇靈大失所望。
“嗯,我怕你玩不起。”王夏說道。
“哼!”
女兇靈冷哼一聲,表達了它更擅長的一種語言——肢體語言。
它的啟動速度,遠超奧運短跑冠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插了過去。
右臂的骨刺,如同一桿霸王槍,足以刺破堅盾。
這一次,王夏沒有后退。
他站在原地整理著發型,嘴唇翕動,念念有詞:“崴到腳。”
砰!
沖刺的女兇靈,毫無征兆地摔倒在地。
它的左腳腳踝,莫名地腫起來了,像一塊發了霉的大面包。
“言靈?”
女兇靈看著腫大的腳踝,猩紅雙眼滿是羞憤,語氣透著恥辱感:“該死的獵靈人,你居然用這么不入流的言靈咒來對付我?”
王夏面無表情:“別廢話,繼續,你是不是玩不起?”
話音未落,眼前寒光一閃。
跌坐在地的女兇靈,用一種匪夷所思地方式,進行了彈射。
它就像一門迫擊炮,乍一看蹲在那里,一不留神就發炮了。
王夏早有防備,繼續念誦他的獨門三字經:“閃到腰。”
伴隨著悶哼聲,彈射而出的女兇靈,從半空中墜落。
它狠狠砸在混凝土地面上,摔得七葷八素。
練武之人,講究腰馬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