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說起來還真巧,我也姓王。”王大帝顯然也看過一人之下。
“這么巧嗎,愛了愛了,真的越聽越像王也道長呢。你旁邊這個帥哥,是你的CP步搖碧蓮嗎?”少女說步搖碧蓮的時候,瞄了瞄余燼。
“???”
余燼滿頭黑線,喪失了語言能力。
他心里有很多問號:我一句話都沒說,怎么就步搖碧蓮了?
一看他黑著臉,少女俏皮地吐了吐舌頭,蹦蹦跳跳地跑出去了。
烈火郎君帶著一種無法訴說的怨念,把奶茶推在王夏面前:“我不喝奶茶,要喝你喝。”
王夏受寵若驚,說話都不利索了:“你……你你你……你要做我的奶茶?”
余燼沒聽懂:“什么意思?”
王夏又文藝起來了:“我這人平時愛看一些詩歌散文,曾經看過一句很優美的詩——想做你的奶茶,被你又吸又插。”
聽到這話,連旁邊的女服務員臉都紅了,暗嘆現在的基友真會玩。
余燼和服務員不一樣,他整張臉都黑了下去:“你再這么聊天,我們今天就不用吃飯了。”
“偶像哥,別生氣,開個玩笑而已。”
王夏飛快點了菜,切入正題:“錢富貴的化驗結果出來了嗎,他體內那東西,是什么靈?”
聽到這個話題,余燼松了一口氣:“不用化驗也知道答案,如果是惡靈附體,二十四小時之內就會發狂。錢富貴拖了兩個月才發作,很明顯是邪靈寄生。”
王夏附和道:“聽起來好有道理的樣子,寄生潛伏,把宿主取而代之。如果那東西是邪靈的話,起碼三個月之前就寄生了,才會導致錢富貴兩個月前病倒。偶像哥,你知不知道,三個月前,或者四個月前的錢大少,錢富貴都干了些什么?”
“你到底想問什么?”余燼有了戒備。
“別緊張,說好男人之間的談話,我們敞開心扉談一談。”
王夏小鋪墊了一下,直接敞開了心扉:“我沒猜錯的話,三四個月前,錢富貴去過東風號,對吧?”
余燼正色道:“我們單位的規矩,你也知道,有些話不是不想說,而是不能說。你昨天幫了我一個大忙,我在我權限范圍內透露一句,三個半月之前,錢富貴確實去過東風號。經他父親證實,錢富貴那天在船上輸了二十萬,父子倆為此大吵一架。”
“偶像哥,你看我臉上刻著一個‘二’字嗎?”
王夏有種被侮辱的憤怒:“去東風號的人,怎么會賭錢?”
“不賭錢還能干嘛,那就是個有背景的賭場。”余燼說道。
“你這樣說,我很受傷,說好的敞開心扉呢?”
王夏把話點得更透徹:“東風號,大小喬,千萬別說你不知道。”
“咳咳。”
余燼干咳兩聲,用了一種透著關愛的威脅方式:“如果你是我的粉絲,我很為你擔心,因為……你知道得太多了!”
“愛了愛了,想不到偶像哥這么關心我。”
王夏絲毫沒被嚇到,反而一臉感動,說了個悲傷的故事:“我也不想知道得那么多,半年前,我有個老熟人,從東風號下船之后,沒幾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