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了,偷偷摸摸開小灶的日子。”
達到一個臨界點的王大帝,心情歪瑞嗨皮。
他那種飯量,實在太嚇人,在外面得忍饑挨餓;在家里也不安生,為了避免父母送他去醫院檢查,王夏每頓最多吃三碗,然后找機會偷偷開小灶。
到了二境巔峰之后,出現了新的變化。
他的飯量正常了,身體進入了一種飽和狀態。
看了看頭頂淡紅色的兩朵小花,王夏心里有個疑問:冰魔女,到底藏著多大的歐氣?
那天晚上東岸碼頭之戰,他不過抱了雪sir一分鐘,強吻了20秒,五五開的歐氣就升級到了淡紅色,簡直像是抱著一個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聚寶盆。
有了這個科研成果之后,王大帝做出了決定——你敢監聽我,我就敢死磕到底!
這種無窮無盡的歐氣,要吸就吸一輩子。
結婚,不解釋!
“雪sir,你能想到本大爺二境巔峰了嗎?”
“半步三境,只差那半步了。”
王夏用這種嘚瑟,掩蓋著他內心深處的遺憾難過。
昨天他過生日,CD中的D,特地和他視頻了幾分鐘,表達了祝福。
而CD中的C,連一句最起碼的“生日快樂”都沒有,純粹把他當路人。
盡管有遺憾難過,王大帝心里一點都不慌,有人比他更慌。
比如昨天他帶徒弟出去嗨皮的時候,余大爺死乞白賴地湊過來一起玩耍,話里話外不停吹噓北都學院各種牛逼拉風。
當時王夏還特地穿了紅內褲,讓雪sir感受一下競爭有多么激烈。
穩坐釣魚臺的男人,12月5號被趕出了家門。
他在家里只住了三天,就遭到了嫌棄。
“兒子,生日也過了,你該去上班了,讓爸媽緩一個星期先。”
負責趕人的,是大帝之親媽夏花。
花姐對于這個兒子,有著很復雜的感情:幾天沒看見王夏,總是很想他;連著幾天看到王夏,就忍不住想打他。
事實上,老板娘對王夏,也有著類似的感情。
兩人始終沒確定關系,就是因為老板娘很明智地認識到,只要和暴瘋大賤同居一個月,她和他會變成一輩子的仇人。
“啊啊啊,聽聞親情,十人九傷!”
離開家門那天,王夏發出了這樣的吶喊。
他去了回收站,看見了新氣象,新風貌。
趙德柱確實很罩得住,短短幾天時間,把回收站整頓得井井有條。
上任第一天就攻破了東岸碼頭,趙總成為白云城一代傳奇,前來接任務的獵靈人對他很是敬畏,回收站內部員工也很佩服他。
如今的回收站除了趙德柱和余燼,沒人知道雪時晴率隊來了白云城,大出風頭的趙總實際上是一枚煙霧彈,用來麻痹某些人。
連王夏的D級顧問身份,也是保密的,人們以為他只是余燼找來救火的臨時顧問。
走進余燼的辦公室,王夏正兒八經地看起了保密文件,如今他這個身份,關于東風號的各種卷宗都可以查閱。
高爾基說過:我撲在書上,就像饑餓的人撲在面包上一樣。
王大帝也有這種精神,他的求知欲比余大爺還要強烈。
你知道,他是那種被戴飛加個微信就猜到對方要下死手的人,也是那種看過文藝視頻就猜到任七月要來白云城殺他的人。
給他一個支點,他能翹起月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