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爾的第一人稱,走進真正的瑞爾)
刷牙洗漱,整理儀容。
看著鏡子里的我自己,就像在看一副超寫實主義的肖像畫。
陌生而完美。
這具身體給我的感覺,就像看待大街上千萬具其他的軀體一樣。
也許某天早晨我從另一具身體里蘇醒,也不會太過驚訝。
這就是心理醫生的職業素養,超越**的自我審視能力。
我打開了鎖住的房門,那個叫莫莫·蒂塞爾的女人正雙手握住門把,呼呼大睡。
夢游?偽裝夢游?
這無所謂,老式的簡單機械,捍衛住了我高純度的起床場面,不至于在我起床的時候,身邊出現留著白毛的浮夸女人。
從表面上看,這個自稱IQ300的女人,只是個華而不實,滿口鬼話,趨炎附勢的小角色。
但這種外表浮夸的人,也有可能藏著某種里人格,神經質的外在表現往往充當著精神屏障的作用,隱藏對方的內在性格。
這個女人并不簡單,簡單的女人不可能出現在這間房子里,她們會在另一間屋子出現,然后按時計價,為我支付報酬。
我從頭到尾分析了和這個女人從相遇,到出現在這里的各種前因后果,這里面充滿了各種不可思議的巧合。
一切的巧合,都是偽裝成偶然的必然。
雖然我在游戲中開啟了低純度模式,給了她可乘之機,但她能步步為營潛入到我身邊,我懷疑她的IQ真的有300。
我對這個女人已經產生了警惕。
這個女人或許還不知道,她已經被我看穿了。
我開始了每日的健身運動。
據說有人能夠做到用意念鍛煉身體,達成所謂的修煉。
我對此持保留態度,畢竟那個我不愿多提的游戲里,已經有了這種詭異的苗頭。
如果我愿意的話,我或許能從那個游戲里提煉出這種方法。
但是這種事情的純度實在太低了,我不是沒有興趣做這種事情,我是根本就沒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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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飯的氣味喚醒了這間屋子的另一頭生物,她裝出一副智力發展有缺陷的樣子,飛撲過來大快朵頤。
我仔細的觀察她的一舉一動,試圖分析她內在的隱藏人格。
然后我得出的結論是她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傻逼。
為了一了百了,剔除生命中不必要的雜質,我告訴她,“你恢復的看起來不錯,明天就搬出去吧”。
然后毫無征兆的,她抽搐著躺在地上滿地打滾,像是典型的癲癇發作現象。
相當拙劣的演技。
試圖用低劣的演技掩藏自己高超的演技,我一眼就識破了她的伎倆,因為這套把戲我也常用。
不論如何,我已經打定主意,徹底撇開和那個游戲有關的一切,提純自己的生命純度。
我明天就讓她卷鋪蓋走人,明天一定。
在暗網聊天室和泰斯提斯交流,跟她說了自己明天就回來,對方看起來很開心。
不切實際的幻想會給人帶來虛假的快慰感,使人沉溺于幸福的夢境中。
我從來不會感受到這種快樂,因為我總能看穿虛假背后的真相,令我從不陷入無知的夢境。
其實這個女人不明白,我回來的時候,離她更遠。
準時離開家門,前往辦公地點。
昨天遭遇破壞的周邊店,今天圍著許多媒體從業人士。
他們像是趴在尸體上進食的禿鷲,在周邊店的尸骸上吸食著熱度。
一個穿著紅色西裝的貧乳女人正對著鏡頭,露出浮夸的笑容侃侃而談,繪聲繪色的描述自己當時在現場的各種感受。
呵,她在撒謊。
沒人看得出來她在撒謊,但這也不怪那些滿腦子流量熱度的家伙,因為我也沒看出來。
這個女人是能把謊話當做***,插進自己**里**,以此尋歡作樂的那種人,你根本無法從她的面部表情和行為細節中觀察出任何東西。
但我知道她在撒謊,因為我記得當時出現在現場的每一個人。
在我的印象中,根本沒有出現過這么一個女人。
沒有拆穿她的鬼話,我徑直走向了自己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