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瞞前輩,晚輩正是崇敬前輩之名,所以多方打探,才在偶然的情況下得知尊駕隱居之所,還望尊駕能夠見諒晚輩擅闖之責。”阮末可是十分清楚這名玉儒無暇的性格,現在的情況已經對自己相當不利,如果一句話說錯,很可能自己就會直接身隕于此。
“哦?呵呵,你是德風古道之人?不過你身上可沒有任何儒門功法的氣息,想要以此言誆騙我,豈不可笑?”玉儒無暇話落之際,卻是緩步向前,阮末頓覺自己陷入了無限殺機之內,仿佛隨時都會死于此人之手。
“晚輩雖然并非儒門之人,但著實對尊駕之名心生向往。所以希望尊駕能夠收我為徒,好讓我承繼尊駕之名行走江湖,為儒門效一番力。”阮末說到此處,立刻恭敬地低下了頭,謙卑之姿毫不保留。
聽得此言,玉儒無暇停住了繼續向前的腳步。
“呵呵,有趣,承繼我之名號?抬頭。”玉儒無暇冷言之下,阮末抬頭與玉儒無暇四目相對。
“哈哈哈,我能看出你的眼中有所謀劃,不過觀你年紀應該不到二十,竟有如此深厚之元功,就算是委名于吾之下也未嘗不可。不過,我為什么要答應你呢?”
阮末面色沉穩,緩言回到:“很簡單,因為我認為,我能夠讓尊駕之名,重新名揚于天下之間,讓世人明白,即便是離開了昊正五道,尊駕的隨便一名徒弟,都能夠成為儒門之首!”
正所謂明眼人不說瞎眼話,阮末心知自己的提議已經打動了玉儒無暇,此時若是隱瞞自己的企圖,反倒是會起反作用,不如直言相告,或許能夠得到其幫助與支持,這樣即便是真正入了儒門之中,自己也不僅僅是一個平凡的儒生。
玉儒無暇面色如常,表面未變,心中卻是思索此事。
片刻之后,只見玉儒無暇輕聲一笑,“很好,報上你之姓名。從今日起,你便是我玉儒無暇的關門弟子。不過有言在先,我只允你師徒之名,卻不會教你師徒之實。至于權勢地位,也要靠你自身去爭,不過有言在先,若是你辱了吾之名號,吾定叫你生不如死,你可愿意?”
阮末聽到此言,心中暗自竊喜,隨即立刻跪身于前,依師徒之禮進行跪拜。
“師尊在上,徒兒阮末特此行禮。”阮末忍著錐心之痛,說出了此言。
玉儒無暇輕聲念道,“阮末么?你倒是有趣之人,如何?我的劍氣可不好受吧?”
阮末此時心中已經默念MMP了,估計現在自己的臉上已經都快沒有了血色吧。
“還請師尊能夠助我驅除殘存劍氣,不然,弟子的武脈怕是快要到達極限了。”
突然,只見玉儒無暇手指輕點之間,登時殘存于阮末身體之內的劍氣盡數消散,同時一股軟流融入自身經脈之中。
原本遭到摧殘的經脈脈絡在如此高深元功的協助之下,竟然已經恢復**之狀。
“既然你已經達成目的,就自行離開吧。在你擁有能夠讓我正眼看待的實力之前,別指望我會出手相助。”話罷一刻,沒等阮末回應,只見玉儒無暇右手一揚,衣袖揮動之間,阮末就像是一個斷了的風箏一般,直接飛出了無暇居所在。
摔倒在地的阮末心中也是郁悶異常,雖然早知道這名玉儒無暇的性情有些過于苛求極端,卻沒曾想竟是如此夸張真實。
不過不管怎么說,自己此行的目的已然達成,雖說玉儒無暇已經提前告訴自己不會插手,但畢竟自己頂著他的名號,如果真的遇到什么無法應對的敵人話,他真的會坐視自己的名號被無視么?
阮末輕輕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心中對于接下來盤算的計劃已經是全數有底。
而在無暇居之內,玉儒無暇眼望阮末被自己扇飛之方向,不禁露出了一絲不屑的冷笑。
“呵呵,阮末、儒門、天下之名,這些東西真的有意義么?不過是我找尋樂趣的工具罷了。不過有了這個特殊的家伙,應該能夠給不久后的儒門帶來足以驚異的震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