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乘揚面露驚訝之色,“這…玉儒尊駕可知此事?”
“當然知道,師尊放我一人行走江湖,目的就是為了多加歷練,日后若有機會好為儒門一展玉儒無暇之名。”阮末回到。
“阮少俠抱歉,且讓我稍加思量一番。”乘揚說罷,坐在了位上,細細的品了品茶杯中的濃茶,很顯然在思索此事。
阮末倒也好不著急,靜靜地觀察著乘揚的一舉一動,相信很快他就會有自己的答案。
“好吧,既然是玉儒尊駕高徒,乘揚沒有拒絕的理由,既然入門,不知阮兄弟能夠接受何位?副掌門之位可否?”乘揚開口說道。
阮末搖了搖頭,“前輩這是哪里話,既然是入門,一切就必須按照規矩來辦才行。臨江兄弟等人可不知道我是玉儒無暇之徒,還望前輩能夠保守此秘,以免臟了師尊之名聲。”
乘揚聽聞此言,心中對阮末的評價又提升了一個階段。
如果說先前他還是有幾分懷疑的話,現在從自己的初步感應阮末的高深內力加上圓滑的貪圖以及不俗的儀表,即便他并非玉儒無暇之徒能夠加入閱霄門對閱霄門來講也是極其有利之事。
只是……
乘揚想到了某種特殊的可能性之后,不禁心中疑心大作。看來向玉儒尊駕問詢之事還是不能輕易放下。
就在此時,阮末卻是開口了。
“既然掌門同意阮末入門了,那阮末也就不隱藏心中所想了。”
乘揚好奇的看了一眼阮末。
“吾觀掌門衣著邊角之處帶有血跡,還有幾位弟子身上同樣帶傷,莫非是在回返的途中遭到他人阻截?所以才會延遲了歸來的時間么?”阮末雙眸之中冒出精光,一語說中乘揚回歸之后遲遲未言之事。
被阮末一語道破心中遲疑,乘揚才面色一變,嚴肅之意再次浮上面容。
“沒錯,就連臨江那孩子都沒有看出,或許看出了也沒有問什么,卻不曾想阮兄弟竟然如此直接。”
“既然阮末已經加入門中,自然是抱有為門內出力的打算,不知掌門可看出攔截之人究竟是何人?”阮末問道。
乘揚長長的嘆了口氣,“攔殺之人武學并不高深,可施展之武學套路,倒是與寒山寺的羅漢拳掌腿三式有所相似。”
“寒山寺?”
阮末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了一道人影,正是當初與自己見過一面的那個老和尚,尼陀羅。
雖然過去了幾日,阮末卻還記得,當初那名山賊的小頭目就曾經說過那名尼陀羅便是寒山宗宗主也是寒山寺的住持。
如果是寒山寺的話,豈不是再說攔殺乘揚的乃是佛門之人?
“寒山寺事關重大,我閱霄門代表西南地界之儒門,寒山宗則代表其佛門,如若是寒山寺的人半路截殺,那性質就難以判定了。”原來,乘揚也是想到了這一點,所以一直在糾結這個問題是否應該傳播出去。
可在此時,阮末卻輕聲的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