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末一邊接過了玉盒放到了自己的案桌上,然后半搭著身子靠在桌子邊。
“在下的名號,想必你應該沒什么了解,或者說你的了解僅限于恒陽殿調查到的那些表面事物。不過那些東西并不重要,因為對你而言,你只需要知道三個內容就足夠了。第一,完全聽從阮末的命令;第二,你的性命已經屬于我;第三,在我不讓你死之前,就算是任務失敗,你也必須存活。聽明白了么?”
阮末的表情很是輕松,但是語氣上卻很是銳利。
百里初雪沒有回應,而是保持著坐姿,繼續盯著阮末看著。
一來二去之下,這種直直的注視反倒是讓阮末也有些稍微不自在。
那雙眼睛實在是太過于有魅力了,當然這也不排除媚術的可能。
阮末心中有所戒備,所以說話的時候,可以的將自己的目光偏轉,盡量保證在一個合力的時間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見到這個舉動的百里初雪心里倒是有些許的滿意。
看來這個主人好像也不是那么差勁么,至少沒有像那群臭男人一樣,見到自己就已經邁不開腿,腦袋里就知道幻想那些不可能出現的場景。
就在阮末還想要說些什么的時候,卻見百里初雪忽然站起了身,直接走到了阮末的面前。
主動拉起了阮末的手腕,不知從哪里出現了一把十分尖細的蜂刃劃破了手腕的血管。
嗯?
阮末心中雖驚,表面上卻是無動于衷,任由百里初雪擺布。
只見百里初雪同樣在自己嫩白的手腕上劃了一個口子,隨即將阮末的手腕倒在了自己的手腕之上。
阮末的血液滴答的正對上了百里初雪的手腕。
血液流入百里初雪的血管之中,突然間,百里初雪的左手催動異樣術法,一個微型的封禁術陣根據血液的融合形成了一個獨特的圖形,出現在了手腕處的傷口處。
而傷口卻是消失不見了。
阮末見此情景,心中已經有了猜想。
“這是離開恒陽殿的特級殺手獨有的祭血術陣,目的很簡單,是保證出售的殺手對買主的絕對忠誠。買主可以利用術陣的咒語催動殺手體內暗含的術陣,來迫使殺手行事。并且買主死亡一刻,殺手會同樣因為失去靈氣牽引而死。這就是恒陽殿的絕對手段。”
百里初雪的講解不參加任何感情。
阮末卻時猜出了個七七八八。
畢竟恒陽殿在西南邊陲的地界已經存在近百年之久,能夠生意非常并且進行了壟斷就說明在運營的模式上相當優秀。
從百里初雪的這點行事上就能夠看出,恒陽殿雖然是個殺手組織,但是私底下的制度與執行力都是相當完善優秀的。
“那催動術陣的咒語呢?”阮末問道。
“你不需要知道。”得到的回答,倒是讓阮末微微意外。
“呵呵。好吧,看來以后我要是想催動你做些什么的話,就得用自殺來威脅嘍。”阮末開著玩笑說道。
不過今夜的月,灑出的月光,卻象征著一股莫名的凄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