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吾說,兩位再不救人,恐怕這位大師真的保不住命了。”云忘歸開玩笑說道。
只見乘揚掌提運氣,灌入到沙溢的身體之中。
有了真元的相助,沙溢的身體恢復了正常的溫度,血液也從身體中解凍。
只可惜那一身的武脈已經是徹底報廢了。
“沒想到寒山宗蒙此大難,難怪當初剿匪之時,寒山宗主持突然換人讓吾總覺得有些問題,但就是不知此魔潛入寒山宗之內目的究竟為何。”乘揚說著,突然間,沙溢口中淤血脫口吐出,從昏迷之中清醒了過來。
“咳咳咳…”沙溢緩緩睜開雙眼,看見了乘揚的面容。
“大師身體可還好?”
“阿彌陀佛…”沙溢撐起身體,看見了一旁倒在血泊之中的尼陀羅,在看到身邊三名儒門高手,已經有所猜測,“多謝儒門愿意助寒山宗剿除此魔,不然寒山宗日后必面臨滅頂之災。”
云忘歸聽此卻是開口問道:“大師啊,吾說你們寒山宗究竟隱藏了何等秘密?竟然讓邪魔當了住持,總得有什么理由才對吧。”
沙溢聞此卻是面色緊張,不愿將寒山宗隱藏之秘辛說出口來。
“這……”
眼見沙溢如此猶豫模樣,乘揚卻是擺了擺手,“罷了,大師既然不愿多言就不必多說了,但若是日后寒山宗需要閱霄門相助,還請直言。”
乘揚的語氣里帶有尊重,沙溢才緩緩點了點頭,“阿彌陀佛,那沙溢就代替寒山宗謝過乘掌門了。”
“唉,老乘反正你說的算,既然這邊事情解決了,我們是不是得趕緊去幫阮兄?”云忘歸問道。
乘揚點了點頭,“大師,您是打算與吾等一同回去戰場,還是返回門內?”
沙溢看了看周遭僧者的尸體,輕嘆了口氣,“貧僧就與乘掌門一同回去吧,不過還望乘掌門能幫貧僧掩埋眾人尸體。”
“理所當然。”話談之間,乘揚翻手拂袖,浩氣震動之間,一條溝壑出現在草木谷之中。
幾人將寒山宗門人的尸體盡數掩埋之后,便一同朝著陽炎寨的方向前進。
而在幾人離開草木谷之后,卻見草木的干旱之地上一絲一毫涌出了血跡。
血跡一點一滴,重新凝聚成形,所化者竟是已被曲臨風殺死的尼陀羅!
“可惡的閱霄門…若非是血魔功所具備的化血凝形之法,恐怕吾真的會就此死去。看來現在必須尋找機會,徹底打開血魔界的通道,將主人迎來才是……”
……
陽炎寨戰場方向。
突來的敵襲使得閱霄門眾人大吃一驚。
道術符術之陣威能無匹,使得一眾儒生紛紛受創。
四儒才子見勢不妙,只能一邊各顯其能,救下閱霄門同門,一邊收縮防線,以待陣法威能耗盡之時。
阮末在陣法之外,卻是凝神關注。
變化突來,雖是有所驚異,卻更應保持冷靜。
靈飛派有所舉動早已在他的意料之中,只不過如此提前顯露鋒芒,卻是令他沒有想到。
道術與符術所形成的陣法,威能浩大。
縱使阮末智慧超群,可所能使用之牌尚少,一時間也難以有所發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