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風古道之內,圣賢英烈石碑之前,阮末一人端坐其前。
面前擺放的乃是一壇香氣撲鼻的陳年美酒,以及一些賣相相當優秀的精品菜肴。
“這個古圣賢英烈碑到底有什么科學原理呢?為什么從這里的祈求能夠喚醒已經死去的人們?難不成當儒門的英烈,到了死后都無法轉世投胎么!”
阮末的自言自語,想到最后,卻是內心一陣的惶恐!
若是如此的話,自己可要千萬的小心一點才行,不然天知道自己死了以后會不會被收入這圣賢石碑之內,受盡無窮時間的苦難。
就在阮末惡趣味難得上涌之際,卻聞一首熟悉詩號,伴隨昊光圣氣從旁而來。
“話九宸,揮袖風云盡,江山何沉;隨逸興,負手乾坤定,蒼黃為輕。”
阮末轉頭看去,竟是墨傾池緩步踏至身前!
“嗯?!圣司?吾剛剛好像并沒有向石碑許愿吧,為何你……”
阮末的話才說到一半,頭頂頓時遭到了一下頭槌。
“吾說你是不是傻了?作為特別的新年祝福篇,吾只是來此與你同祝各位道友新春快樂,多壽多福的。”墨傾池如是說道,“要記得,吾等現在可并非在演戲時期,更何況在霹靂霸圖之中,吾還未登場,何來身死!?你那看正劇留下的后遺癥應該好好改改了。”
如此一本正經,阮末登時無語。
不過轉念一想好像確實如此,要怪的話只能怪抹茶那個廢材到了現在還沒有確定下來本書的具體時期究竟在何種階段,有機會應該找他好好聊上一聊!
(抹茶專用Ps:哈哈哈,還好勞資聰明,沒有一開始就把時間段徹底表現出來!勞資會告訴你們吾是故意等玉儒結局出來之后再正式連接正劇階段么!?)
“照圣司這么說的話,看來很快您就要登場了么?”阮末問道。
墨傾池接過酒杯,細細品嘗杯中滋味,半晌過后才平和的回到:“吾亦不知,暫時未收到抹茶通告,不過你小子偷學了吾的君子風,等吾登場的時候,定會尋找你的麻煩,到時候你可別怪吾不念此酒舊情。”
話甫落,一陣厲風席卷而來!
“吾玉儒無暇的徒弟,何人敢動?墨傾池,看來自從吾退出昊正五道之后,你變不將吾放在眼里了啊?”
玉儒無暇面露不滿神色,卻是來至二人身前。
“這……”阮末看了看玉儒無暇,神情之中卻盡是懷疑之色。
“看什么看?你個逆徒,不是你來求吾的時候了?就因為看了新的正劇內容,你就敢無視為師的存在了?現在的小輩還真是越來越沒有禮數。吾乃真正的玉儒無暇,并非那個遭受邪染的劍靈,區區劍靈如何揚吾威名?又如何施展吾真正實力?”
墨傾池聽聞此言,卻是面露輕笑:“玉儒尊駕,你吾二人都是已死之人,何不客客氣氣,在這歡天喜地的日子里給阮末一絲薄面呢?畢竟抹茶給吾的通告是與阮末一起為大家拜年,(當然了,至于以后嘛,吾要是登場再想辦法弄走吾之絕學君子風就是了)。”
玉儒無暇也是微微點頭,“雖然你所言有理,但作為堂堂昊正五道第一道門面的代表,到死吾連個詩號都沒有算是怎么回事?有機會的話,你記得陪吾一同去找編劇好好‘探討’一下,要是他不將吾的詩號補上,那我們就讓他認識認識儒門的武力究竟如何!”
見到話題漸漸偏移,阮末臉上的無奈神情卻是愈加擴大。
“稍微打斷一下…二位…您二位來此莫非是為了宣泄不滿的么?吾怎么記得二位是來協助吾為道友們拜年的吧?”
玉儒無暇與墨傾池兩人同時看向阮末,并且異口同聲的回到:“是啊,拜年,那你倒是開始啊!誰是霹靂霸圖的主角你心里沒點筆數么?!”
阮末一頭冷汗,心中暗暗下定決心:等以后勞資的根基遠勝你二人之時,定要將你們按在腳下好好地報復一番才是!
心中暗念碎碎念,臉上一片笑嘻嘻。
阮末露出那一貫的商業假笑:“那么,阮末在此就代替《霹靂霸圖》向全體觀看此書的道友們拜個年了!祝愿所有道友萬事如意,合家歡樂!”
墨傾池:“新的一年多福多壽,財源廣進!”
玉儒無暇:“笑口常開,笑死活該!”
阮末:“……”
“總而言之,望所有道友一切順利,還有請繼續支持霹靂布袋戲!商業談話到此結束,收工!”
話甫落,墨傾池與玉儒無暇兩人早已不知所蹤。
獨留阮末一人對著留下的酒碗眨眼無語……
這兩個魂淡!吾不會跟你們留下好果子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