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二溪上周就該回家了,不曾想當晚出了事,那丫頭雖然沒受傷,但他進了醫院,便賴著不肯走,非要留下來照顧他。
而遠在家鄉的父母,得知這事后也打了通電話過來,足足說教了他一個多小時,讓他好好聽妹妹的話,千萬別再亂來了。
他們本來也想過來的,但遠山澈沒答應,一方面他身上的傷好得很快,住不了幾天的醫院,用不著勞師動眾,另一方面,他那一屋子的美少女手辦,讓妹妹看到了還沒什么,都是年輕人嘛,但要是讓一直在煩惱他單身的爸媽看到了,就有點……
給哥哥盛了碗飯,二溪才坐下來,笑嘻嘻地商量道:“哥哥,待會吃完飯,你陪我出個門行不?”
遠山澈隨口問道:“行啊,去哪?”
“我這不明天就得回家了嘛,我跟南野學姐她們說了,她們幾個就叫我一起去逛街。”
“那你自己去不就得了。”
二溪扒了口飯,含糊地補充道:“我話還沒說完呢,主要是高坂學姐,唔,那個戴眼鏡的千秋學姐,她爸爸的錢都討回來了,所以她想親自感謝哥哥你,就拜托我一定要拉上你一起去。”
遠山澈挑眉,他這幾天都忙著穩固地盤,一時忘了這事,旋即他搖了搖頭道:“你幫我跟她說一聲不用了,我也沒幫上什么忙。”
井川武夫被捕的時候,他人還在醫院呆著呢,啥也沒干,純粹是作為靠山的黑木組垮臺了,那家伙才難逃一劫。
而他和黑木組之間,哪怕沒有高坂千秋那事,也早晚會杠上的,畢竟臨海組都盯上了他們的地盤。
“別這樣啦,哥哥,一起去唄!”二溪好聲勸說,“難不成哥哥你是擔心千秋學姐她們會介意你是極道嗎?這點你大可以放心哦,我都問過了,她們不在意的。”
“我沒擔心這個,只是我一開始不都跟你說過了嗎?我幫忙就不是為了讓人家感謝我。”遠山澈無奈說道。
“那不感謝也行,就當陪我們幾個女孩子去玩嘛!”
“那就更不用了。”
見遠山澈油鹽不進,二溪不由得鼓起了腮幫子。
她嘀咕道:“哥哥你房間里明明擺滿了各種美少女手辦,結果現實中有可愛的女孩子叫你一起去玩,你居然不想去。”
遠山澈頓時瞪大了眼睛,作為二次猿,最聽不得的就是這種話,他漲紅了臉,爭辯道:“……現實中的事,能跟二次元混為一談么?”接著便是難懂的話,什么‘我愚蠢的一抹多喲’,什么‘紙片人是理想’之類的,引得二溪一頭黑線,屋里充滿了沙雕的氣息。
“對了,哥哥,我聽南野學姐說,大吉的腿傷好了,待會會帶它出來玩。”
二溪忽然靈機一動,眉飛色舞地問道:“還有她們都想看看雪菜長什么樣,不如咱們也帶雪菜出個門吧?正好給雪菜練練膽子,你覺得怎么樣?”
這話,直接戳中了遠山澈的弱點。
“唔……”
他之所以會同意二溪在北海道多呆一周,除了這丫頭賴著不肯走,還有就是如果她不在,自己要是住院住個十天八天,雪菜又得獨自看家了。
自家這只布偶貓膽子是真的小,二溪在家里住了快半個月,它才總算不躲沙發底下,肯讓她抱著擼。
他沉思半天,終于點了點頭:“好吧,不過我只是去看看,逛街什么的就算了。”
“也行!”
二溪開心點頭的同時,心里忍不住惆悵了起來,在自家哥哥眼里,女孩子貌似還不如貓重要,總感覺這樣下去,他一定會打光棍到三十歲的,想想就心疼。
天啊,快來個人把哥哥娶了吧,不然我就要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