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氣勢洶洶,迎面沖殺而來的農家弟子,重甲騎兵絲毫無懼,擺好姿勢,等待著農家弟子的來到。
重甲騎兵一刀劈砍而出,農家弟子手中長劍如同豆腐一樣,應聲而斷,不等農家弟子有所反應,反手一刀,農家弟子的頭顱沖天而起,眼睛圓睜,似乎沒有想明白為何他的長劍如此脆弱。
殺死一名農家弟子,隨后沖殺而來農家弟子已經近在身前,重甲騎兵已經避無可避,看著長劍要落在脖子上,微微扭頭。
“去死吧!”
“哐當!”
一陣火花四射,農家弟子臉上的笑容消失了,接著出現了濃濃的不可思議,繼而轉變為驚駭欲絕。
長劍落在重甲騎兵的脖子上,但是并沒有砍破他身上厚重的鐵甲,鐵甲上出現了劍痕,可是農家弟子手中的長劍劍刃已經倦刃。
剛才的斬擊讓重甲騎兵微微有些難受,雖然鐵甲擋下了劍刃,但是他依舊收到了沖擊。
面具下的眼睛突然變得兇狠起來,沒有半分猶豫,手中長刀一揮,那農家弟子沒有兵甲保護,直接被殺死了。
似乎是聞到了鮮血的味道,也可能是因為農家弟子的挑釁,重甲騎兵開始更加瘋狂的殺戮。
農家弟子一批接著一批的倒下,生死不知;可是重甲騎兵卻只有寥寥數十人倒地,身上披覆重甲,也沒有看的出他們的死活。
終于,有農家弟子崩潰了,面對一群如同鋼鐵一樣的殺人機器,看到昔日的同伴到下,再也無心戰斗,扔下手中的兵器,拼了命的往回跑,口里不停地建好著:“魔鬼,他們是魔鬼!”
因為身上的重甲,重甲騎兵沒有辦法追殺潰退的農家弟子,開始撤回己陣。
“從沖鋒到步戰,僅僅半柱香不到的時間,就輕易擊敗一萬農家弟子,斬首六千人,即便是漁陽鐵騎也未必能辦到啊。”
王龁震撼的說道:“而且步戰的優勢在我看來,遠勝騎戰啊。”
“既然有重甲騎兵,自然也有重甲步武卒,這有什么好奇怪的。”嬴玄說道。
“步武卒也行?”王龁驚喜的問道。他的云中郡十之**的軍士都是步武卒,若是裝備重甲,戰斗力必然直線飆升。
看出王龁眼中的火熱,嬴玄怎么會不知道王龁心中的想法,不由的勸告王龁。
“云武侯,貪多嚼不爛,重甲騎兵和重甲步兵雖然強大,但是普通的士兵沒有辦法負重數十斤的情況下,堅持太久。”
“他對軍士的要求極好,在遼東、遼西兩郡,又能力配備重甲,而且不耽誤戰斗力的只有遼東黑甲。”
“你與其在這里和本侯討要重甲,不妨回云中郡訓練軍士,等他們達到我的要求,你要多少重甲,我就給你多少重甲。”
“但是如果你手下的步武卒沒有辦法穿戴重甲作戰,那么我們花費重金打造的戰甲就是一堆破銅爛鐵,毫無用出。”
聽到嬴玄的勸告,王龁不由得點點頭,“言之有理,等我會云中郡挑選可用步武卒之后,再和你商量重甲數量之事。”
在百戰穿甲軍敬畏的眼神中,重甲騎兵回到了遼東黑甲中軍,在其他將士的幫助下脫下了身上的重甲。
當一個個血人出現的時候,甚至是周圍的空氣也變得血腥起來,一桶桶清水被抬了過來,潑在重甲之上,有血水順著重甲的縫隙流了出來。
而那些重甲騎兵,氣喘吁吁的躺在地上,嘴里說道:“痛快,比我們演練的時候痛快多了,可惜,重甲第一次出世,對手居然不是北方那群畜生,可惜了。”
與此同時,目睹了農家弟子六千人戰死的韓信也愣住了。
“片刻破軍,這就是邊軍的強大之處嗎?怪不得嬴玄有恃無恐,肆意妄為。”韓信苦澀的對田言說道:“大小姐,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計劃都是無用的,農家已經沒有活路了,你早做打算吧。”
“先生打算離開農家嗎?”田言已經恢復了平靜,她是農家俠魁,任何人可以倒下,唯獨她不能。
“我留在這里,已經沒有絲毫用處了,韓信愧對大小姐信任。”韓信羞愧的說道,他本以為以他的兵法謀略,解決農家之事,輕而易舉,沒有想到居然是這樣的結果。
“先生帶阿賜離開吧,我是農家俠魁,要為農家做最后一博。”田言決絕的說道。
“既然如此,大小姐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