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皇鎮定自若的說道:“此番人族亮出底牌,雖然你我戰敗,但是可以向妖皇大人示警。”
“中央戰場,才是兩族決勝之地,所以你我非但無罪,反而有功。”
“還有這種說法!”熊皇不由的高興起來。
前有姬圖封侯,后有王離封侯,此刻門閥已經不是意動,而是**裸的嫉妒了。
“中央戰場,為何還不同妖族開戰啊?”
六萬人就斬殺妖族十七萬人,妖族也沒有帝國武侯口中描述的那么強大啊!這是門閥的心聲。
他們此刻就擔心等中央戰場開打的時候,君侯已經遍地走了,一個蘿卜一個坑,倒時候即便立功封侯,恐怕也沒有地方安排他們的去處了。
“元武侯怎么說?”有人問道。
“軍令如山,說要等通武侯的決定!”有人說道。
“那就等吧!”有人倒是無所謂的說道。
“你說的輕巧,你溫家溫白秋已經是帝國君侯,你溫家穩坐釣魚臺,我們呢?”有門閥強者反駁說道。
王賁大帳之中,黑衣人將手中的戰報輕輕放在桌上。
“好啊,蒙武、王龁沒讓我失望。”
黑衣人略帶高興的說道,然后轉頭問王賁說道:“門閥那邊怎么樣了?”
“門閥已經亂了陣腳,人心思戰,只是李牧并不著急,我擔心他又有所察覺。”
王賁將門閥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告訴黑衣人,等待黑衣人的決定。
“李牧!”
黑衣人嘴角露出一絲微笑,“確實非常人也!”
“不過門閥之軍,為利而來,李牧此刻已經擋了門閥的路,不用你我出手,門閥也會跳開李牧,擅自行動。”
“沒有李牧的門閥之軍,就是一群烏合之眾,就更加好對付了。”
“那接下來怎么辦?”王賁問道。
“等,等門閥耐心耗盡,也等門閥不在相信李牧。”
黑衣人說道:“帝國武侯手中有賜封君侯之權利,將這個消息泄露出去。”
“李牧只有兩個明額,門閥有那么多,你說,李牧該如何選擇呢?”
王賁思索片刻,回答說道:“不管給誰,其他人都會有怨言。況且李牧是太子殿下的人,如此一來,公子胡亥和公子高,恐怕就再也不會聽信李牧之言了。”
“就是這個道理!”
黑衣人說道:“利用諸公子的爭斗,分化門閥,使其不能同心。”
“不過,還得再加劑猛藥!”
“猛藥?”
王賁疑惑不解,此刻還能有什么動作,能讓門閥更亂。
“聽到有人封侯,和看道有人封侯,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感覺。”
黑衣人從心念一動,一道圣旨就出現在手中。
“陛下,賜封姬圖的圣旨被我留了下來,并沒有送去飛云山。在過些時日,王離的封侯圣旨也該下來了。”
黑衣人將圣旨遞給王賁,說道:“去,在大營中央建一座封侯臺,讓姬圖、王離到中央戰場來,讓門閥見識見識帝國君侯的威勢。”
“好深的心思啊!”
王賁感嘆不已,黑衣人事無巨細,全部算計在內,步步為營,利用門閥急于立足九州的心情,不斷地刺激門閥的野心,讓他們不斷喪失理智,從而達到讓門閥去送死的目的。
“我這就差人去辦!”
果然,當一尊宏偉的封侯臺出現在大營中央時,門閥就再也坐不住了,三天兩頭就往李牧的大帳中跑。
一問開戰之時機,二問君侯之歸屬,三問李牧之心思,弄得李牧煩不勝煩,只能推辭。
一來二去,門閥果然對李牧心生不滿,背后頗多詆毀之詞,公子胡亥和公子高,隱有聯手之勢,圖謀爭奪君侯之位,李牧是扶蘇的人,他們已經信不過了。
門閥也是如此,利益已經出現交叉,再不表明態度,所有利益,恐怕皆入公子扶蘇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