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我霸刀宗死傷最多,血流的最多。”霸刀宗宗主強勢說道。
“你這是為霸刀宗的弱小找借口嗎?弱小可不是封侯的理由,庇護不了九州門閥的。”
季閥閥主突然強勢起來,和霸刀宗宗主針鋒相對,眾人才記起來季閥閥主季不策的恐怖來。
季閥季不策,計不可出,出則傷人;策不可行,行則滅族。
聞人慕和季不策聯手,將巴蜀門閥變為附庸,若非劍閣樹大根深,巴蜀第一家究竟是誰還未可知?
“聞人閥參一腳也就算了,你季閥區區一流世家,算什么東西,也配覬覦君侯之位?”
霸刀宗宗主臉色徹底冷了下來。
“我季閥算什么東西不重要,但是君侯之位,我季閥也想爭一爭,畢竟我季閥季明遠,不輸他人。”
“霸刀宗若是不服,大可一戰!”
眾門閥不由大驚,好家伙,這季不策也是瘋了,為了季明遠,要拼命了。
“我季閥立足巴蜀百余年,底蘊也有一些,也想試試霸刀的刀,究竟有多霸道?”
季不策此言一出,眾人也恍然大悟,季閥恐怕有著不輸超級勢力的底蘊,這是有備而來啊。
“能和聞人閥平等合作,有著超級勢力的底蘊,不足為怪。”
“巴蜀之地,劍閣和聞人閥的水太深,是我等忽略了季閥。”
“那就戰!就怕你季閥輸不起!”
“盡管放馬過來,我季閥接了。”季不策拍案而起,冷冷的盯著霸刀宗宗主。
“我草,怎么覺得季閥閥主比霸刀宗還霸道啊!”
二三流門閥自知封侯無望,但是看戲看的很熱鬧。
“裴家主,你摻和一手,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啊!”
陰山陰鬼宗宗主倒是有些淡定,澧豐都同樣出色,可是陰山似乎不打算替他爭一下。
“我裴家已經投靠了太子扶蘇,背后有元武侯、有演武侯、有膚施侯,不爭也罷。”
裴昱笑瞇瞇的說道:“老鬼,你怎么不爭啊?”
“我陰鬼宗什么德行我清楚,和死人打交道,去了帝國也要受人唾棄,所以爭了不如不爭。”陰鬼宗宗主說道。
“況且,我陰鬼宗已經決定,舉宗遷離陰山,打算去黑山白水宗,和他們作伴。”
裴昱臉色一陣變幻,最后意味深長的說道:“長戈武侯嗎?那可不是什么善人啊,老鬼,莫要自誤啊!”
“你看現在的門閥,已經是一盤散沙,各自為戰,與其和他們一起,受帝國武侯掣肘,不如倒向長戈武武侯。”
“東越劍池尚且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我陰鬼宗就算是晚了一步,比不上黑山白水,但是決計不會輸給東越劍池的。”
“那就各自奔前程吧!”裴昱不再多說,安心看起戲來。
“此是我的主意,不管諸位如何反對,我意已決,不容更改。”
劍俠一錘定音之后,說道:“諸位的損失,我劍閣來補償,諸位有什么不滿,也沖著我劍閣來吧。”
“告辭!”
溫閥閥主停止了爭吵,直接里去了。
“那我等也就不留了,我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季閥季不策也摔袖離場。
“媽的,廢了半天口舌,最后還得看聞人閥女婿的眼色,這叫什么事啊!”聞人慕和聞人喜搖頭離開。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利益二字,最傷門閥,門閥的心徹底散了。”
裴昱止不住的搖頭,“難怪帝國武侯處處拿捏門閥。”
說罷,裴昱自嘲一笑,他裴閥不就是因為利益,出賣了九州門閥,成為白起的幫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