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子搏兔,亦需全力!”
“好,那就請宣武侯率軍坐鎮后方,為王離、蒙恬壓陣。”
眾人紛紛點頭稱是。
“好說,好說,我這人就喜歡提攜后輩。”
內史騰說道:“讓王離和蒙恬給老子狠狠地打,我替他們撐腰。”
“還有一事,也不得不說一說了。”
王賁臉色冷了下來,眾人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北方九郡,向來和九州形同陌路,但是老秦世家把手伸到了北方九郡,意圖禍亂北方,得給他們點顏色瞧瞧才是。”王賁殺氣凜然的說道。
“你看著辦吧,有什么需要,就和內史騰商量吧,他在九州,倒是可以出點力。”嬴玄說道。
“我說你怎么非要老子南下,感情是把我當刀,砍老秦世家的,這朋友還能不能做了?”內史騰叫囂說道。
“好!”
王賁說道:“那我就不和諸位商量,直接出手了。”
“還有最后一件事情。”
王賁說道:“九州靈氣復蘇,門閥出世,一些散修強者也出山,在九州奔走。”
“這些人,無法無天習慣了,不知道我秦國法律,難免有出格之舉。”
“帝國強者,八成在北,九州內部看上去難免有些弱勢,陛下有意震懾不軌之徒。因此今年年關,我等要皆入咸陽。”
帝國很強大,但是這種強大有些畸形。
嬴政坐鎮咸陽,無敵無世家;北方精兵悍將,驕橫跋扈,目中無人;南方任囂,也強勢萬分,以一軍之力鎮壓南九州,和鮫人打的難舍難分。
可是自從功滅六國之后,帝**事開始向南北遷移,九州內部反而空虛,所以楚地叛亂,才會有愈演愈烈之勢。
百姓只相信眼前的事情,不會分析時局變化,看不到帝國邊軍的強大,只會看到守備軍的孱弱。
久則思變,難免有人劍走偏鋒,做出大逆不道之事。
“諸位個個為帝國立下汗馬功勞,卻在北方籍籍無名,借著這次機會,也讓諸位名動九州。”
離開九原郡之后,嬴玄停留在右北平郡,和內史騰喝著小酒,談著事情。
“你真不打算親自出手對付老秦世家,王賁打的疼老秦世家嗎?”內史騰說道。
“王賁人狠話不多,既然放話了,就一定打的疼。”
嬴玄笑瞇瞇的說道:“況且即便王賁打不疼,不是還有你嗎?”
“怎么聽著這么不舒服呢?你是不是把我當成你的打手了?”
內史騰聽著不對味,抗議說道:“我可是正兒八經的帝國武侯,不是段無施那種半吊子。”
“你就替我動動手,怎么了,能少你二兩肉嗎?”嬴玄說道。
“你真把我當打手呢?”
內史騰說道:“我堂堂帝國武侯,成了你的狗腿子,我他媽不要臉的嗎?”
“你說說,你我什么時候要過臉?放眼整個北方,是個人都知道你我沒皮沒臉,所以你還在乎這點細節干嘛呢?”
“好處呢?”內史騰說道:“你給點實在的,我就干了。”
“年關的時候,我在府上設宴,請你喝酒!”嬴玄說道。
“你磕磣誰呢?嬴玄,我是那種為了一頓酒就能被收賣的人嗎?”
“我姐也在!”
“我們什么關系,沒這頓酒,事情我也替你辦了。倒時候你給我眼神,保證給你辦的漂漂亮亮的。”
“內史騰,小心楚地,哪里不簡單,東皇曾經對項羽出手,東海之濱,衛莊也曾對項羽出手,皆無功而返。”
“氣運一說,玄奧非常,不可輕視。”嬴玄意味深長的說道。
“是嗎?”
內史騰:“那本侯倒真想會會這位霸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