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非承聳了聳肩膀說:“那隨便你,不過呢,我勸你不要再來見染染了,不然,你真的逼急了她,可能你手上現在有的一切也都會化為烏有。”
葉景山盯著方非承:“你這是在威脅我?”
方非承搖頭:“不是危險,而是告訴你一個事實。”
“還是難道姑夫到現在還不明白,葉氏有今天,就是因為姑夫一家對染染步步緊逼,方才是落得現在這個下場嗎?”
葉景山下意識的道:“她是我的女兒,我如何逼她了?”
方非承盯著他:“那請問你有一天盡過做父親的責任嗎?”
葉景山臉色十分難看:“我沒有盡到過做父親的責任,你們方家又有做了什么?”
方非承淡聲地道:“是的,方家也沒有做什么,但是方家知道錯了,所以方家愿意用整個方家來彌補,而不是,對從未做過什么的染染步步緊逼,處處索取!”
他看著葉景山,說:“姑夫,人做錯了事情不要緊,但要明白該怎么彌補,可惜姑夫不明白,還想要仗著父親的身份步步緊逼,可是你可知道,你如今有的,也不過就是你做為父親的那點血源關系才有的。”
“當然,你若是再步步緊逼,可能你連現在有的也都沒有了。”
說完,方非承看了他一眼:“姑夫不要不相信,也不要懷疑,這個世上沒有誰是誰的附屬品,兒女別說是沒有盡到責任,就算是盡到責任了,也不是父母的附屬品,更何況,姑夫這樣的人,別說是父親,就連陌生人都不如!”
葉景山臉色十分難看,方非承卻是直接就上了車,隨后搖下了車窗,看著葉景山說:“我也要告訴姑夫一聲,從今往后,你見不到葉染,除非,她愿意見你,否則,你這輩子都沒有辦法靠近,更見不到她!”
“當然,你若是不顧一切靠近,那自然也是有不顧一切的阻止手段。”
說完,方非承便揚長而去,葉景山看著方非承離開的車子的背景,整個人呆在了那里,他似乎是不死心一樣,想要靠近,只是到了葉染所居住的小區,還沒有靠近,便有人出現攔住了他。
葉景山看著這一幕,看著阻止他的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他心底沉到了谷底,他從來沒有想到過,有一天他竟然是連見都見不到葉染!
想到方非承所說的話,他有些不死心,可一想到若是一旦惹惱了葉染,他現在擁有的一切也就都沒有了,他就退縮了。
只是,難不成當真是要讓他眼睜睜的看著他的老婆和他的女兒落得大牢里面?
可是,他又能做什么?
葉景山想到這里,絕望而又死心,可是手上的動作卻是比誰都快,不過這一切其實他也早就做好了準備,所以一個禮拜的時間,他就將早就準備好的別墅和股票全都賣的干干凈凈,拿著近一個億的資產直接就是出了國。
有了這些錢,他在國外也可以重頭來過,他也可以重新開始!
至于女兒,老婆,這又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