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就憑這個憑什么說她外公下毒,憑什么??
想到這里,葉詩語冷靜了下來,她盯著葉染:“就算是我離開了監控死角,那你又憑什么說是我害得外公,這哪里承認了是我害得外公?”
葉染眸中的不耐煩之意越發的明顯,仿佛是壓制不住,“葉詩語,你以為,你端著酒離開了監控的范圍,避開了監控的死角,看不出來你做了什么,就查不出來任何證據了嗎?”
說完,她深吸了一口氣,稍冷靜了一下,盯著葉詩語,似諷刺一笑:“難道,你不知道,但凡做過,必然是會留下痕跡的嗎?”
葉詩語面色一變:“你,你這一句話是什么意思??”
葉染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隨后拉開了監控,然后直接就是拉到了她不小心摔碎了一個酒杯上面去。
她說:“這個酒子,你還認得吧??”
葉詩語臉色十分難看,還是繼續在否認:“這個酒杯,這個酒杯我怎么可能會認得?”
葉染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不認得也沒有關系,我也把這個酒子所有的監控全都剪出來了,你想看,我成全你。”
說完,她又放出來了監控,放完之后她聲音有幾分沉聲地問:“現在,你可以認得出來吧??”
一旁的宋夫人看著那監控,臉色十分的難看,下意識的回答:“那是葉詩語給方老爺子喝完酒的那個杯子??”
宋夫人的識趣倒是讓葉染稍克制了一下:“宋夫人還是細心啊。”
說完,她盯著葉詩語,聲音陰沉地問:“葉詩語,你不會沒有看出來吧?”
那監控剪的十分的細,若說是看不出來,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葉詩語想要否認,那壓根是不可能的事情,她只能是渾身顫抖地道:“看,看出來了那又怎么樣,這又能證明什么?”
葉染拉了一下視頻,視頻當中清楚的顯示著葉詩語不小心撞碎了那個酒杯,她說:“那你來說說看,你又為什么撞太多這個酒杯?”
葉詩語臉色慘白,卻咬著牙齒地道:“你沒有看到嗎,我是不小心故意的,我又哪里會知道那個服務員會走到我身邊來??”
葉染看著她說:“我早知道你會這么說,所以,我也給這個服務員的路線給拿出來細細的研究過,分明,就是你主動靠近那個服務員的!”
葉詩語咬著牙齒不肯承認:“胡說八道,我只是過去拿一塊蛋糕吃罷了,怎么就是我故意的,還是那宴會場上的東西不許人吃??”
她沒有任何的證據,她就不能指向她!
她所說的所有都只是懷疑她,并沒有任何的證據。
葉染聽到這里,諷刺一笑,淡淡地盯著她說:“葉詩語,你確實是很聰明,所有的一切都是可以找得到其它的合理解釋,包括你給外公喝酒的那個杯子后面也不經意間被你打碎了,這一切都不是鐵證,都只能是懷疑,證明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