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扶蘇說:“那你廢話什么,你覺得我像是缺什么的嗎?”
司玄墨:“…………”
說的極有道理的樣子,看他那樣子不像是缺金少銀的的樣子,而且過得很是滋潤,一身武功更是出神入化,還真的不知道他能缺少什么。
葉染看著藍扶蘇這樣子,本來想生氣,可尋思著人家的祖先都被司玄墨的祖先給害得來滅國了,這怎么著肯定會不高興的,想著她又壓下了不悅,看著藍扶蘇問:“那師傅,你來說說看你怎么知道這么細的?”
藍扶蘇白了一眼葉染:“不都是說了嗎,我是古玉國那女帝的后人!”
葉染瞪著他說:“奶奶也是啊,奶奶也沒有知道那么細啊,還有,你說你有前世的記憶,這又是怎么一回事?奶奶怎么會不記得?”
藍扶蘇哦了一聲,反應了過來,說:“就是那女帝兒子的后人,也就是每一世的轉世輪回,我都記得所有的記憶。”
葉染問:“那你為什么會記得?”
藍扶蘇聽到這里,似諷刺的一笑:“可能是那一枚陰玉的緣故吧。”
“其實以前我也不記得,只是后來在得到它之后,然后才會記得這些事情,它應該注入了先祖太多的仇恨,以至于關于先祖與那個男奴所有的一切,我都清楚的知曉,甚至是感同深受。”
說完,他抬頭看著葉染,說:“所以,小染染,無論你說什么,陰玉,是我藍家的東西,我是絕對不可能會給甘家后人使用的!”
葉染下意識有幾分著急,說:“可是司玄墨也可能未必會是甘家后人呢,他都不知道他媽媽是誰,而關于司家是有跡可查的,司家與甘家并沒有任何關系,他……”
藍扶蘇淡聲地說:“他身體會有這樣子奇怪的病癥就足以證明了!”
葉染:“…………”
說的很有道理的樣子。
她想了想繼續說說:“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不能證明就只有甘家后人才有啊,而且也查過了,歷史上甘家的后人可是沒有的,他們……”
藍扶蘇說:“小染染,我說了,歷史上的甘家,是甘家主支,而那個男奴,甘奴,他是甘家旁支,連入甘家族譜的機會都沒有的旁支!”
“他后來能有墓穴,能有墓碑,也是從我古玉國藍家所累計的財富,方才是會有的,甘奴,也就是那個男奴的名字,他所有的一切,皆是古玉國所賜,我藍家所賜,他這樣子人的人后,又憑什么要讓我藍家來救?”
葉染聽到這里,沉默了下來,藍扶蘇所說的沒錯,本就是甘奴對不起藍家,對不起古玉國,又憑什么讓他拿出來陰玉所救?
只是司玄墨何其無辜,他這都隔了多少代?
葉染還想說什么,司玄墨握住了葉染的手,他抬頭看著藍扶蘇:“藍先生所思所想所恨的我也都能明白,尤其是藍先生能清楚的看到當年所發生的一切,藍先生不愿意也實屬于正常,既然藍先生不愿意,那我也不強求。”
葉染一聽,立馬著急了起來:“那你體內的病癥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