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是女?”
“嘿,男孩兒好,將來像大哥,又是一條好漢!”
“嫂子現在住在哪兒?”
“怎么?也離家隱居了?”
“大哥平日里會時常惦記嫂子嗎?”
兩名小弟嘰嘰喳喳個不停,小龍王實在是耐不過,就開始夸其三六九道人的畫來,
“哎,三六九,你這畫功可以啊。
你看這山勢,筆法嶙峋不失圓潤,倒是有三分華陽先生當年《山居圖》的風骨。”
暅之一聽是提到了自己師傅,忙也仔細打量起來。
不過他只看得片刻,便連連搖頭,一連挑出了好幾處毛病。
倒是慶云評價頗為中肯,
“這群山的比例,和我們在太室一側望見的諸峰倒是頗為相似,
道路和建筑的表達也簡潔明了。
一副說明圖,能畫到如此功力,確實不容易了。”
“嘿嘿,這白云觀,還有太室山頂上的大夏太廟,少室蘭若寺,
都有許多漆畫需要經常打理。
雖然白云道長定期會請一位南朝的老先生過來描畫,但日常的修補總還要有人做。
于是我便跟那老先生學了些時日,也算略有所得。”
暅之不禁來了興致,隨口問道,
“這位老先生如何稱呼?”
“啊,白云道長喚他作謝先生。
我曾經見過他的畫作,這位謝先生應是諱赫。”
暅之聽得直撇嘴,心說道:
媽呀,這是謝赫帶出來的徒弟,
就算沒有正經傳教,若能得謝先生三分神韻,那也勝卻自己的老師三分風骨太多。
于是也就乖乖啞了聲,不再專挑對方的不是了。
這畫已是八分成了形,三六九道人邊描邊講,
“嵩山七十二峰,以峻極,連天為尊。
蘭若寺,只是在少室山五乳峰的半山谷地,距離少室至高峰連天峰還有很遠。
而后山的那些苦修居士,多半都集中在望洛,白云,白鹿三峰之間。
蘭若的高手輪流守住七佛峰半山廟,
蟲二先生的道觀護了來仙峰山腳,
便等于擋住了大多數去路。
其余諸峰不乏如紫霄絕險之境,只要稍設埋伏,便是飛鳥難渡。
所以除非和那些沙彌,道士翻臉,否則是萬萬無法摸得入山的門路。
我這也是靠日常砍柴望山,和采藥人交流其中險要,加上偶爾遇見高橋尼時厚著臉皮磨出來的情報。
后山地輿,也只能畫個三四分,望幾位大俠見諒!”
“這已經很好啦!本來我只有三分把握,有了這張地圖,我看把握至少有七分。”
“怎么?暅之兄,還有三分可能飛不過去啊?”
“這陽元飛鳶是一次前無古人的改造,誰敢說有十足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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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鳶安全降落的問題還沒有完全解決,目前我只能保證司鳶人在落地前可以彈出。
雖然飛鳶完美抵達終點的可能性只有七分,但是保證司鳶人的安全,大約有九分把握。
屆時我只要自己小心些,應無大礙。”
“暅之兄,你要自己飛過去啊?”
“當然啦……”
在這關鍵當口,慶云對暅之也是毫不客氣,直接打斷了他的話頭,
“我身子比你輕,應該我去。
你要是飛丟了,我們都不知道去哪里找你。
可若是我飛錯了方向,相信暅之兄一定有辦法能把我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