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若是真要拼命,這套武功怕是還要好好打磨打磨。
需在配合協防上多下些功夫。”
范無疚咬牙冷哼道,
“勝負未分,你不要得意的太早。”
慶云緩緩拔起了肝腸斷,輕拭劍鋒,斜睨二鬼,
“不如這樣,我們做個約定。
三招之內,如果我能將你們二人繳械,
你們便替我傳個話如何?”
李神俊在一邊聽得頭皮一緊。
什么?
三招繳械兩名地支劍奴級別的高手?
就算他們沒有合搏之技傍身,這天下也沒幾人敢夸如此海口。
這檀宗宗主身份變化之后,還真地挺膨脹啊。
既然連李神俊都不信,那黑白二鬼自然更加不屑。
他們和慶云已經搭過了手,知道這小子武功確有可取之處,但若聯手再與他斗下去,勝負也應在五五之間。
可是他居然夸下三招繳械的海口,范謝二人頓時怒氣上涌,感覺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范無咎更具城府,那種報復的心理來得更加陰暗。
他心中暗想,不妨先順著這小子的意思將他捧殺,立下一個對己方有利的賭約,然后再狠狠的將臉打回去,這樣的現世報才讓人心情舒泰。
于是他向謝必安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不要沖動,這才轉向慶云答道,
“好,你要我們傳什么話?”
“我想讓你們傳話給張天師:
空山寧神,樊籠縛心,
莫讓紅塵事,壞了道行。”
慶云此言一出,二鬼面上一齊變色。
縱是范無咎提醒在先,謝必安此刻仍是按捺不住,怒喝道,
“家師乃是張道陵天師一脈嫡傳,那是何等身份修為,
也是你這等小輩可以指摘的?
你以為掛了檀君的招牌,便可以目中無人么?”
慶云搖頭笑道,
“非也,非也。
我并不是在以檀宗宗主的身份非議他人,更無意得罪道宗。
首先,這只是一個賭約,
成與不成,得看你們的實力。
其次,這句話是對張天師私人的勸誡,
入得他耳,他自知所指。”
范無咎的膚色本來就黑,此時再鐵下臉來,那簡直就是烏青一片,喪到了極點,
“好,那既然是賭約。
若是小哥你輸了,卻又該如何?”
“看你們咯?二位有何建議?”
謝必安咬牙道,
“你既然是檀宗宗主,我們也不難為你。
若是你三招之內沒有打落我們的兵器,便隨我們同回龍虎山,聽天師論道三年。
你看如何?”
謝必安望了范無咎一眼,后者也跟著重重點了點頭,顯然覺得這個提議十分靠譜。
若是檀君真的向張天師低頭,拜入龍虎山三年,
那張天師的地位不說定會超過當今的道宗宗主華陽先生,至少也可以并稱無礙了。
“好!”
慶云怎會看不穿他們的小心思?
但是他并沒有說破,答應得更是痛快,倒是讓二鬼心下一虛。
難道他還有什么保留手段沒有拿出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