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和瓠師姐便已是認識的吧?”
“哎,哎。不要揭人家老底嘛。”
“那天我們三劍合璧,沒有刺中你,現在想來,好像真得是瓠師姐有意慢了一拍。
可是,你為何要去應聘小龍王師教啊?”
“這個……”,寄再興神色猶豫,但是略作考慮,他還是提點了幾句,
“有機會遇到你大哥的時候,你也可以提醒提醒他。
背著魏王在南朝吳郡又搭了個窩,就不怕惹人猜忌?
我是信得過他的為人,才肯告訴你。
慶兄弟是知分寸的人,切不可隨處張揚。”
慶云連連點頭,“我懂,我懂!”
他心中此時已經涌起無數奇怪的念頭:
原來保義軍當時有意在小龍王身邊安插人手,就像將那名所謂的傅軍師楔入穆泰陣營一般……
等等,我身邊不也一直有保義秘諜同行么……
哎,未雨綢繆,百密而無一疏,每一個倒鉤都安插的恰到好處,不但觸及核心機密,又不易引起對方的警惕和抵觸……
魏王啊魏王,你可真是善御人心的權術高手啊。
犬車翻山越嶺,狂驅二十余里,直奔山陽,遠處竟然傳來了潺潺流水聲。
北國之冬,潺潺水聲,這只有如昔日扶余王庭沸流水(今響水河)那般的溫泉泉眼才可能支撐。
“怎樣,老朽計算的不錯吧?
這處山坡在山,水之陽,乃是重陽寶地。
雖然偏遠,但是周圍野物豐盛,不愁過不得一冬。”
寄再興點頭道,
“是極,是極。
哎,悠悠華夏,千載積淀,處處都是學問。
以前常聽人腹誹風水之學都是捕風捉影之說。
其實只是那些愚人無法將地輿勘測的真學問串聯在一起罷了。”
“站住,你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