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詭異的是,自己手機在這里邊居然沒有一點信號,昨晚想打個電話讓人來救自己都沒辦法。
到后來這還有將近一半電量的手機干脆黑屏了,打都打不開。
把自己氣的差點摔了它,要不是想著是新買不久的手機,自己兜里也沒剩多少錢,他肯定要扔個手機表達下不滿。
知道了對方的邪乎,邵高軍不敢擺譜,更不敢給臉色,腳步虛浮輕飄的走到門旁邊,等著對方進來。
黑袍人走進來,默不作聲的瞧了一眼看起來有些虛弱的邵高軍,抽出手中拿著的奇怪符紙中的一張,嘴里嘀咕了幾句,似乎是在念咒,邵高軍聽不清他說的話,只是下意識覺得對方的目標是自己,強打起精神就要向外跑。
沒想到被一道無形的屏障擋住了,站在門框中間,對面就是陰暗無聲的小巷,可他不能向前邁一步,這房門大開是不錯,可這里似乎立著一個無形無影的屏障,讓里邊的人無法外出。
他抵在這無形的屏障上,努力發力也無法突破這道屏障跑到外邊。
黑袍人輕笑,笑聲依舊那么刺耳難聽,像是用鐵片刮玻璃時發出的噪音一般讓人聽了平添躁意。
沒有與邵高軍閑聊的心思,黑袍人將念過咒的符咒朝他那一扔,準確的扔到邵高軍的身上,詭異的粘了上去,沒有被地心引力拉扯到地上。
黑袍人對眼前一幕并不意外,幾步上前,不緊不慢的拽住邵高軍的后領朝屋子中央走去。
因為昨天天氣有些涼,邵高軍穿上了他那件軍綠色的薄外套,昨天睡前也沒有脫下,直接躺下入睡了,所以黑袍人拎著他衣領的時候不會碰到他的后脖頸。
被托著走的邵高軍沒有掙扎,像個木頭人一樣毫無動靜的被拖來拽去,直到黑袍人找到了地點將他放好。
陰時男可不好找,尤其是與陰時女有關聯的陰時男更是難找,他等著一天可是等很久了,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試試用這個陣法養出來的惡鬼是有多么強大。
黑袍人將邵高軍放倒在地,從懷中掏出一把小刀往自己手上狠狠地割了一刀,鮮血如瀑般涌出,他絲毫不慌,嫻熟自若的將手指并為劍指,以指作筆往,以血為墨往地上畫陣。
他要畫個陣法將陰時男與陰時女的生息相連,他們靈魂中的怨氣和恨意,將會是他飼養的惡鬼最好的成長劑。
到時候,自己這雙陰惡鬼將是最強的鬼,不論是政府還是那些自詡正統,說他心思不正將他逐出師門的道門,都將化為雙陰惡鬼手下的冤魂,成為它變強的養料!
想到那鮮血滿地、殘肢解體的“美好”場景,黑袍人笑了,不過也沒忘記自己手中正在繪制的陣法,瞧著差不多了就收了手,隨便用刀從袍子上割下一塊布料,將傷手草草包起。
還在向外流的鮮血很快就浸透了布,將黑染成了透著紅的黑,帶著血色與危險的感覺。
陣法布置告一段落,黑袍人虛弱的坐倒在地上,他法力本就不怎么深厚,渴望力量和變強,才走了偏路。
【領現金紅包】看書即可領現金!關注微信.公眾號【書友大本營】,現金/點幣等你拿!
只是他碰見的那人告訴他的是養鬼邪術,并沒有告知他提升自身法力的捷徑,所以他雖然走了邪路,但還修著從前的法籍,修正道法力。
不過這一切等他的雙陰惡鬼養成后就能改變了,到時他與雙陰一契約,惡鬼那強大的力量他也能用,就不再是那個被他們嘲諷沒有天賦的蠢小子了。
韓遠終于摘下了遮擋他臉的口罩,那布著半張臉的燒痕也漏了出來,與周圍陰森漆黑的環境一呼應,更是驚悚。
這是他之前叛出道門被追殺時受的傷,火焰燒了他的半張臉,要不是他逃跑即使,后續用法力止住傷勢蔓延,怕是這半張臉已被粘連在面部皮膚上的余火給燒的只剩骨頭了。
現在還好,還剩些血肉保護在外,只是平時看著嚇人些,但生活還是能夠正常進行的,不會有任何影響。
當然了,該恨的他也不會忘,等雙陰一成熟,他就去找當初毀了他這半張臉的人報仇,到時候將他全身的肉切分的薄如蟬翼,片片透光,充滿痛苦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