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皺了皺眉,不贊同的瞥了她一眼,“依若,不能那么沒禮貌,對客人要禮貌一點,這不禮貌的話不要再說了。”雖然他對常俊旭也有些過敏反應,但他是月穎的客人,
——
像他是童子功,練武修道,比一般人起點要高,靈力儲備也不過三百左右,繪制點低級和少數中級符咒還算輕松,但要是高段的中級符他也做不了幾個。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不會,符箓繪制的手法及順序不同,做出來的不是**燒毀,就是一張毫無靈氣的廢紙,想要瞎貓碰見死耗子弄出張靈符,簡直比讓野豬爬樹還要難。
尤其這符咒一不小心就愛開啟自毀模式,要只是燒自己那還就算了,但靈力逆轉暴亂的某些符紙會化作炸藥,炸毀時能有一個小型手雷爆炸時那種沖擊和焚毀的力量。
所以制符大多數都是按部就班的操作繪制,除了少數人會為了挑戰和某些原因故意畫錯步驟,試圖制作出一種全新的符咒。
可惜至今為止好像沒聽說過幾個人成功,現在各門各派所使用的的符咒都是祖輩傳下來的,近兩百年都沒聽到說有人在嘗試創新符箓,全部都學習的傳承下來的符咒繪制法。
繪了幾張符,房大師拿著黃紙正打算開始下一張符咒繪制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像是忘了什么。
究竟是什么呢?
房大師疑惑皺了皺眉,摸著自己帶著小胡刺的下顎,也沒什么東西有缺漏啊,怎么就是感覺哪里不太對勁兒呢?
“小常那小子呢!”他猛然間反應過來這里少了個人,這掉坑里都爬出來了吧,上個廁所解決一下用得著那么久?
他忙得很,說不定人一會兒就回來了,也省了自己走的那幾步。
房大師向來是個嘴硬心軟的人,面上一副愛誰誰,懶得去搭理的不屑模樣,實際這身體還是很“叛逆”的轉身朝房間外走去。
我只是想看看小常那小子是不是掉坑里了,沒有其他意思,他心里這樣解說著,腳步略略加快了些。
走到衛生間門口卻見門是半合的狀態,一看就是沒有人在里邊,“小常,小常?”房大師叫了幾聲,沒得到常俊旭的回應,“主人到哪里去了?”
倍感奇怪的他簡單的掃了眼其他地方,沒有什么異樣,加上他擔心對方那個邪術師會趁機搞事情,就回次臥里頭去了。
站在桌前,房大師看著面前的狼毫筆與黃符,突然沒了繪制的心情,不會是出事了吧?
他們不可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帶走人的,這點自信他還是有的,所以這小常的莫名“失蹤”,應該是他自己走出去了,然后自己沒有看見,以為他還在房子里。
雖然猜出了常俊旭行動的一些真相,但沒見到人和沒證實猜測,他不可能不管,于是拿出手機,打開了快訊APP,找到常俊旭的快訊,發了句話過去。
他詢問常俊旭到底去哪了,緊要關頭還到處亂跑,這不惹麻煩嗎!
顧忌對方也是個大男人,青年壯小伙兒,他的話也沒有多兇,只是簡單的詢問了一句他的位置。
“我在月穎這邊……”常俊旭心情忐忑的發了這么一句,已經做好了被罵的心理準備,誰讓他一個人亂跑呢,讓對方擔心和著急確實是他的不對。
房大師看起來為人嚴肅不喜言笑,等相處了一段時間后,他發覺這不茍言笑只是對方的外殼,類似于一種保護層,一種假面。
看著嚇人,實際上與他有些了解了,就會發現這就是個傲嬌的老大叔,除了毒舌些,其他就沒什么不好的了,說那些扎心窩子一般的話扒開來細聽,是話糙理不糙,說這些話也都是為了他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