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能夠休息好,自然是我大商的福氣,距離媧皇宮上香的時間,已經越來越短,大王就趕緊下令啟程吧。”
“如你所愿,傳孤的命令,擺駕媧皇宮。”
朝歌街頭,無數百姓都是有些面露畏懼的瞧著,不遠處那聲勢浩大的騎兵,自發性的讓出一條道路來。
在他們無數身穿寒光森森盔甲的將士們,胯下無一正騎著一只神駒,僅僅只是慢慢的馬蹄聲,在眾人耳朵里就像是震撼的大鼓在靈魂深處響起一般,難以想象如果真放開腳步,會有何等異像。
一直等了許久,那條聲勢浩大的騎兵這才慢慢走完。
見此,原本面露敬畏的百姓,一瞬間卻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有些怨憤的望著已經離開許久的騎兵,一個個小聲罵道:“昏君。”
當然其實以前的帝辛,并不昏庸,僅僅只是好戰,可當殘暴二字。
而且這貨也為百姓做了不少的好事兒,開鑿運河,征服邊疆,打破貴族壟斷的傳統。
把商湯打造的跟個鐵桶似的。
不過開鑿運河以及大戰都死了很多百姓,百姓自然不會樂意,所以帝辛昏君暴君這個名頭就算坐實了。
另外一邊,聞仲此刻正在不斷距離呼吸著,同騎的比干見此,也只得不斷安慰他。
聞仲氣憤的是,這次女媧宮上香,按照道理來說,必須單騎常場面要小,這才能顯示對于圣人的尊重。
但這個昏君,對于自己的提議,卻是直接否決了。
而且還大言不慚的說。
自己的功績傲世,如果不把這些年的成果展示出去,女媧又如何能知道自己的豐功偉績。
顛顛簸簸,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帝辛都已經在顛簸之中慢慢睡著了。
然而在帝辛的耳朵里,這時似乎隱隱有一道細微的聲音在叫自己。
當然對此帝辛也沒有太過于放在心上,依舊在那里酣暢淋漓的睡著。
他不知道的是在外面。
一眾文武大臣,都是有些尷尬的瞧著,已經爬到帝王之輦上,在不斷低聲說話的內侍。
聞仲此刻更是氣的臉色鐵青,憤怒的說道:“你啞巴了嗎,不會大聲點兒叫嗎。”
聽到這話后,內侍想哭得心都有了,大聲?他敢大聲嗎,這要是把帝王驚醒,自己就是有十條命也不夠殺的啊。
不過被這么多大臣盯著,內侍也感覺自己如芒刺背,只能壯著膽子,加大了一點兒聲音。
然而帝辛卻是依舊沒有一點兒要醒的樣子。
眼見著距離上香時間,已經越來越近。
一眾大臣簡直就是心急如焚。
尤其是聞仲,身后的打王鞭已經開時蠢蠢欲動了。
就在聞仲盤算著,上去給這貨一鞭子的時候。
突然轎子里面的帝辛身體一個激靈。
帝辛醒來那深邃的眸子,嚇得內侍人不禁一個激靈,然后一下從車上跌落了下去。
當然此時并沒有人注意一個內侍的死活了,看見帝辛醒來,紛紛面色焦急的說道:“大王,女媧娘娘生辰還有不足一炷香的時間,還請大王速速移駕。”
相比于急的火燒眉毛的大臣們,帝辛卻是不緊不慢的打了一個哈切。
“急什么,不是還有一炷香的時間嗎,孤乏了等還有半柱香的時間再來叫孤。”
見著帝辛說著又要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