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雨塵也不理會杜純的負氣之舉,轉頭吩咐了蕭檀一句。
他將事情安排妥當,自顧自地走上了大殿內的正座。
“二師兄,小妹等人隨著大師兄一路游歷,途中斬殺大量妖獸...”
蕭檀將一行五人的經歷娓娓道來。
除了姜雨塵后來的行止她不是十分明了,其他的事無巨細詳盡地訴說了一遍。
當杜純聽聞四師妹成就金丹時,眼神中精光暴閃,喜悅連連。
再聽到大師兄收徒小七后,他的眼眸不由得瞥向了小七。
最后,望月宗之事和三大宗門的十年之約,則是讓他眉頭緊皺。
聯合宗門大比一事太一宗早有準備,是以杜純并不十分焦急。
但是望月宗事涉大師兄和小七,他就不能不多加關注。
而三大宗門的十年之約,顯然是一個針對姜雨塵和太一宗的具體謀劃。
這兩件事事關重大,著實讓杜純憂心忡忡。
隨著蕭檀將一切都訴說完畢,杜純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
姜雨塵在一旁饒有興致地望著杜純。
他對于二師弟的沉思和若有所悟都看在眼里,心中不由得贊嘆一聲。
杜純的敏感度還是很強的,對宗門的管理也日漸成型。
想當初,七人一時興起創建宗門,只是草草地搭了個草臺班子而已。
如今,宗門愈發地興旺起來,各方面的建設也都緊緊跟上。
雖然門人弟子只有二十八人,但是宗門根基卻已初成。
日后只需在現在的基礎上開枝散葉,一個大型的宗門便可初現雛形。
姜雨塵對杜純的管理能力十分信任,也足夠放權讓對方去真抓實干。
宗門的一切發展建設,都與杜純的專心投入不可分割。
誠然,他姜雨塵威震太行山脈境內,懾服了眾多金丹宗門。
可沒有杜純的兢兢業業操持家業,也不可能有太一宗如今的盛況。
想到這里,姜雨塵的目光柔和了許多。
“老二,你怎么看?”
他神情隨意地問了一句。
回歸宗門后,他總覺得輕松了許多。
心里一直所承受的壓力,也有所減輕。
面對著自家的師弟、師妹,他也不想繼續維持勞什子威嚴。
什么元嬰大修,什么太一宗主,此時此刻都特么是虛的。
“唔!嗚嗚嗚!”
杜純伸手比劃著,示意大師兄自己還被禁言中。
“呃。”
姜雨塵呃了一聲,尷尬地笑了笑。
他適才還真把禁言二師弟的事兒給忘記了。
伸手打出一道符咒,解了杜純的禁言。
“好了,說說你的看法吧!”
姜雨塵故作姿態,不想讓師弟師妹們看到自己的尷尬。
“大師兄,下次能不能不要禁言我了?這成何體統!”
杜純開口抱怨了一句。
“嗯?”
姜雨塵再次抬手,一道禁言符咒出現在他的手中。
杜純頓時臉色一黑,連連擺手告饒。
“哼,哼!”
姜雨塵哼哼兩聲,算是饒過了二師弟這一次。
若是這家伙再敢說教,他可不介意讓杜純再嘗嘗禁言咒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