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玉函一醒來就發現自己正躺在自家的床上。
奇怪……
自從五年前和家里的人鬧翻后,就和家里的人斷了聯系,也沒有再回到這個家。
那么,他們是怎么找到我,并把我帶回來?
言玉函起身檢查了一下身體,身上還穿著以前的那身睡衣。
好奇怪……
我明明記得有一輛大卡車朝著我撞過來了,但身上一點傷也沒有是怎么回事?
顧南溪呢?
……
對了,我們已經分手了。
想到顧南溪,言玉函的心情又開始低落起來。
但是眼前所發生的事更能吸引她的注意力。
言玉函起身在這個熟悉的房間里來回走動。
房間的擺設都沒有什么變化,只是……
這只早在八年前就丟掉的熊,怎么還完好的呆在這里?
言玉函走進沐浴室里,準備換身衣服,一看到鏡中的自己不免嚇了一跳,身體好像縮水了?
臉好像變得稚嫩了一些!
就連那里也變小了不少!
這是怎么回事?
難道是車禍事件造成的嗎?
心里布滿了大問號,但已經有了很多閱歷的言玉函也不至于大驚小怪。
她與同齡人不同。在讀高一的時候認識了顧南溪,便對他迷戀得無法自拔,兩個人整日花前月下,無心從事學業。
以至于高中還沒有讀完便和顧南溪“私奔”了。
在“私奔”的那一天,言玉函和家里的人吵了一架。言玉函只記得那天的場面很亂,顧南溪守在她家的門口不肯離去。言玉函的爸爸怒氣沖天要揍顧南溪,言玉函百般阻攔,言玉函媽媽傷心的在旁邊一邊抹淚,一邊勸言玉函分手。
后來,還是言玉函的哥哥突然從房間里沖出來,對言玉函喊道:“如果你執意要跟那個臭小子混在一起,那就當我們言家沒有你這個女兒!”
那是言玉函第一次看到素來性情平溫的哥哥眼神居然那么犀利。他的眼睛布滿了血絲,頭發也沒有像平時那樣整潔,聲音和身體都微微顫抖。
哥哥行事穩重,向來在家里很有發言權,只要是他說的話,就算是他父親也不會有異議。
聽到兒子已經這么說了,言玉函的父親也終于把怒氣壓下,但眼睛依然死死的盯著顧南溪。
“那我選擇和他一起離開!”言玉函眼神堅定的說道。
“滾!”
這是言玉函在言家最后的記憶。之后她和顧南溪闖南走北,花了八年的時間才在一個算得上是繁華的城市里開了一家公司,日子才好過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