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終于來臨,一大早言玉函就接到言媽的電話,似乎是叫她和言玉樹收拾東西回老家。
言玉函雖然睡得迷迷糊糊,但也知道個大概。就是他們那個了不起的親戚一家人要回來,所以言玉函一家也都要回去。
窗外是一層薄薄的霧,太陽還沒有完全出來,整個城市呈現著淡黃色的景象,很令人賞心悅目。
言玉函坐在床上揉了揉有些凌亂的頭發,嘆了一口氣。她今天是要打算要在家里看書的……畢竟,要考一中,現在水平還不行!
要是往年,他們都是在大年初一的時候再回去,除夕夜都是直接在現在的家里過,那還真的是很輕松。
言玉函迅速換好昨天新買的衣服,順手拿了一些必備的東西便離開了房間。剛下樓就看到言玉樹早已準備好,安靜的坐在沙發上,深邃的雙眼不時地看著手表,似乎是在等她的到來。
看到言玉函下來,言玉樹輕輕開口說道:“走吧。”。兩人似乎與平常無異,只是言玉樹看她的神情少了一絲溫存。
言玉函也只是點點頭,緩緩地跟在言玉樹身后,兩人都十分有默契的沒有說話。
除夕這天總是寒冷的,言玉函走出家門,手就不停地開始搓著。一直沒有說話的突然言玉樹把手套脫下,放到她面前。
“不用了……”想到昨天發生的事,言玉函神色復雜的小聲說道。
“拿著。”
又是這不容拒絕的口氣……看著言玉樹堅定的眼神,言玉函只好乖乖把手套戴上。
來接他們的是大伯言瑆。言瑆把車停在門口,按了按車鳴,叫言玉函他們上車。
包的像個粽子似的言喻在車里使勁的朝著言玉函他們揮舞著被N層衣服包裹起來的手,這想來又是言伯母的杰作。言喻便是大伯的兒子。
言喻可以說是大伯家的寵兒,家里向來什么事都從著他,滿足他,言伯母從來不讓他受到任何的委屈,導致他的性格有些嬌氣。
看到言喻,言玉函才想起來今晚她還有一戰要打——死死的盯住言喻,不讓他去賭博。
言玉函也朝著言喻招手,笑道:“表哥,好久不見!”
言玉樹輕輕對著坐在車前面位置的大伯和伯母點點頭。
“哎呀,小玉函又漂亮了!小玉樹也越來越俊了呢!”大伯一邊幫言玉函他們打開車門一邊笑道。
“呵呵,伯母和大伯還是那么年輕,完全看不出已經有了表哥這么大的兒子!”言玉函也笑著回道。
這是親戚之間的客套話,早已經歷職場生涯的言玉函說出這些話臉不紅,心不跳……說得比正經話還要順溜。
“哈哈,小玉函嘴巴真甜!”言伯母看著言玉函笑道,眼里充滿了對言玉函的疼愛和贊美。
“小玉樹還是和以前不喜歡說話呢!不過小玉樹還真的很厲害,每次考試都是第一!”大伯看了看在一旁不說話的言玉樹笑道。
言玉樹淡淡的說道:“大伯過獎了。”
兩人上了車,言喻便拉著言玉函的手可憐兮兮的說道:“我說,小玉函你放假了都不來看看我,我可想你了!”
言喻不似大伯和伯母,長得十分俊俏,皮膚因為被言伯母過度保護,雪白而嬌嫩。
此時的他正用著可憐兮兮的表情看著自己,言玉函不禁想到以前在市場上看到的小奶狗,可愛極了!
不過,可能是受到后世的影響,言玉函突然覺得已經上高中的言喻是真心的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