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麻煩!”
言喻此時已經褪去身上的好幾層衣服,露出的身材簡直沒辦法挑,此時幫言玉函將啤酒搬出來的樣子簡直帥炸了,動作流利而活潑,身上總散發著陽光的氣質。
看得言玉函都要流口水了……不行!現在你是他的長輩,應該好好引導他成長,不能對他有非分之想。
言玉函甩了甩頭,想讓自己的剛才的想法消散。
言玉樹抬起來的腳忽然僵住了,但還是繼續往前走,像無視他們一般從他們身邊經過。
“言喻表哥,我在這里!”一道亮麗的娃娃音奶聲奶氣的劃破的有些寒冷的空氣。
言喻轉頭一看,是一個穿著夸張的蓬蓬裙小禮服,化著淡淡的裝,扎著丸子頭,笑臉盈盈的站在言家門口的小女孩。明明只有十二十三歲,卻給人十分成熟的感覺。
這便是言姝瑩。
言喻的臉瞬間變得凝重起來,他一直不明白為什么言姝瑩總是抓著他不放,明明他的態度這么明顯。
“姝瑩回來了?”討厭歸討厭,但基本的禮儀言喻還是要做到位,這是大伯從小就要求言喻的。
“嗯嗯,言喻表哥,今晚的宴會我們一起跳舞吧!”言姝瑩依然保持笑容。
聽到言姝瑩這么說,言玉函這才想起來每年春節村里都會安排大宴會來慶祝,只是言玉函一家很少回來參加。
往年都是有舞會的,當然這舞會都是會雇傭一些專業舞者。一來可以讓村民們學習,二來也是讓參與不了的村民有一個視覺上的享受。
往年村里的年輕人都會參加,最重要的是這個活動不限于本村,其他村的人也可以參加。往年都不少別村的年輕人來參加,在舞會里相互認識交流,從而促成了不少段姻緣。
言姝瑩從小就接受舞蹈教育,像這種舞會,她定是免不了要秀上一段。
“不好意思,我不會跳舞。”言喻也依然保持著微笑。
言玉函知道,言喻雖然在學習上成績平平,但在音樂舞蹈方面卻是小有成就的,只是因為后來被人砍斷了一條腿才淪為一個普通的殘疾人。而她也是剛剛才有讓他讀藝術學校的打算。
否則的話,以他出眾的樣貌和才藝,就算不是藝校出身也說不定真的能被哪個娛樂公司給看中。
“不會我可以教你呀!很簡單的,你就當陪陪人家嘛!”言姝瑩撒嬌道。
“實在不好意思,我今天身體不太舒服,今晚看來是無法陪你了。你去找別人吧!”言喻說完,拉著言玉函逃也似的離開。
言姝瑩看著兩人離去的身影眼底閃過一道光芒。
“你剛才怎么不答應她?”兩人離開了言家,言喻這才停下,言玉函有些不解的問道。
言喻看著她認真的說道:“因為我答應你今晚要陪你放煙花,哪里也不去。”
微風輕輕吹著他的發絲,雪白的膚色,棱角分明的五官,一雙黑白分明純凈的眼睛此時正十分深情的望著她。
言玉函臉刷的一下全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