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玉函,在即將去參加的時候你在哪里,做什么?”言承明又問道。
“試禮服。”言玉函簡單答道。
“這我可以證明,她在從試禮服到和言喻一起參加舞會的過程我都在場。玉函她根本沒有時間進言喻的房間,就算進了,當時言喻就在房間里,這件事也是不可能會發生的。”言媽有些著急的說道。
她聽到言承明說不是言玉函拿的時候,心已經偏向了言玉函這邊,積極的為她辯解。
有人證明是最好不過了,言承明滿意點點頭。
“那么,言喻和玉函是一起出發的,物主在身邊,玉函是沒有辦法作案的,這大家都很清楚。”言承明說道。
言家的其他人都點頭議論,表示贊同言承明的說法。
“那么我想請問言喻,你今晚的舞會一直都和玉函在一起嗎?”言承明又問道。
雖然言承明知道今晚言喻是和言姝瑩在一起跳舞的,但流程就是這樣,他還是要明知故問。
這問題讓言喻感到十分尷尬,畢竟是他丟下小玉函去和言姝瑩跳舞的。但小玉函始終沒有離開過他的視線,除了后來他走了……
“舞會的時候,我和小玉函都是在場的,但是后來我提前先走了!”言喻十分耿直的把想到的都說出來。
“你看看,你看看,我就說嘛,她肯定是趁這這時機拿走了。”言伯母激動的說道。
言承明眼神十分嚴肅的看了她一眼這才安靜下來。
“那么玉函,請你解釋一下,言喻離開的這段時間,你都做了什么?”言承明又看向言玉函說道。
“我只是在村里散步,并沒有回家。”言玉函淡定的說道。
“后來玉函突然跑回來找言喻,沒有找到,她就又出去找他了,半個小時后,兩個人一起回來。”言媽又說道。
“你為什么突然回來找言喻?你在找的時候有沒有進到言喻的房間?”言承明又問道。
“我突然想起來有點事情要找他。也有打開過他房間的門,但我發現里面沒有人之后我就走了。”言玉函看了言喻一眼說道。
“這我可以證明,我當時是跟在玉函的后面,她沒有走進去。”言媽又說道。
“小玉函找到我之后我們一直都是在一起的,包括放煙花直至結束,我們都沒有離開過彼此。”言喻也看著言玉函溫柔笑道。
言承明嘆了一口氣說道:“也就是說,除了言喻提前走了,玉函在還沒有見到玉函媽媽的這段時間沒有人可以證明她沒有辦法作案。”
言承明有些惋惜這個結果,他也希望在言喻最后看到鐲子直至他發現鐲子不見的這段時間里,都有人給言玉函做不在場證明,這樣就好解決多了,可偏偏有這么一段空檔……
這樣的話,要想說服言喻的媽媽,還要繼續調查下去。這有可能最終會查到是姝瑩做的……怎么辦才好?
“我可以證明!”
就在言承明準備開始進行下一步的調查的時候,大廳里突然傳來一道溫潤而干凈清晰的聲音。
眾人尋聲望去,竟然是言玉樹。
言玉樹在言家眾親戚里很有好感,不僅學習成績優異,且樣貌在言家眾多男孩子里也是最俊的一個。對人都很有禮貌,交給他做的事都很快能完成。雖然話不多,卻經常能做出驚人的舉動。
他來給言玉函做不在場證明,說實話,已經有很多人不再相信言伯母的片面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