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玉函沒想到林清河和唐郡居然還有這樣一段淵源,她以前對他還是挺有好感的。
唐郡纖長的手指輕輕扯開林清河的衣領,看到那個可愛型創可貼時,皺了皺眉頭,將其撕開拿在手上說道:“齊婉兒這個賤人居然敢碰你,不過,她現在估計會很不好受。”
林清河臉色一變,低沉著聲音問道:“你把她怎么了?她是無辜的。”
“喲,都開始為她說話了,我警告你,你林清河只能是我的人,除了我誰都不許碰你,齊婉兒那是自作自受。”唐郡的聲音提高了十幾個分貝,言玉函覺得五米范圍之內的人應該都能聽得很清楚。
林清河有些生氣了,他不想讓別人因為他而受罪,眼中燃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怒火,他看著唐郡的眼睛說道:“你簡直不可理喻。”
“啪——”
一陣清脆的聲音響起,令人想想都知道有多疼,唐郡毫不客氣地打了林清河一巴掌,他居然因為一個下賤的人而兇她。
林清河清秀的臉上留下了一個火辣辣的印子,但唐郡沒想要放過他,抓住他的下巴威脅道:“你別以為我寵你就不敢對你怎么樣,我弄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說完,唐郡推開林清河,頭也不回地離開。
林清河呆呆地望著前方,片刻后,突然蹲下來,把頭埋在膝蓋里,小聲哽咽道:“抱歉……抱歉……都是我的錯……”
言玉函有些看不下去了,剛才唐郡打林清河的時候她差點就發出聲音了,好在及時止住。但是看到林清河現在糟糕的狀態,突然有些心疼,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讓他知道自己的存在。
“你……你別哭了,這不是你的錯。”
林清河有些驚訝地抬頭,這附近居然有人……但是又看不見他在哪……
“誰?誰在那說話?”林清河看向剛剛聲音來源的方向問道。
言玉函感覺自己躲不下去了,便拉開窗簾。
林清河看到是言玉函,有些驚訝道:“是你!”
“好久不見,雖然前幾天剛剛見過,哈哈哈……”言玉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你都聽到了?”林清河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言玉函第一反應先點點頭,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又搖了搖頭,最后只好無奈道:“我不是有意要聽的,只是剛好來這里彈琴,碰巧聽到了你們在說話,沒好意思打擾……”
林清河看了她一會,嘆了一口氣說道:“不管怎樣,這件事情希望你不要說出去。”
言玉函擺擺手說道:“不會的,不會的,你放心。”
林清河轉身就要走,言玉函連忙叫住他:“喂,你為什么不反抗?其實我早就知道唐郡不是什么好人。”
說到這,言玉函突然想起第一次見到唐郡真面目的時候,她所帶來的那份震撼感,她給那只流浪貓食物,她卻想要它的命,她認為這是這只貓應該給她的回報。
“我對待他們和這只貓有什么區別嗎?”那張妖艷的臉上流露出對一切事物的蔑視,仿佛這個世界所有的人和事物都被她踩在腳下。
言玉函突然有些明白那句話的意思,現在將二者聯系起來,確實沒有區別。她幫助了林清河,所以便可以對林清河做任何她想做的事,甚至可以對他進行傷害。
林清河停下來了腳步說道:“你還是離我遠點吧……反抗?要是能反抗我又何止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