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難受……”
兩人靠墻坐著,言玉樹一只手環著言玉函,低沉悶哼的聲音在她的耳邊縈繞,那張棱角分明白皙帥氣的的臉慢慢向她靠近,言玉函下意識地用手去擋住。
或許是感受到言玉函手上的溫度的舒適,言玉樹的另一只手將它牢牢擒住,然后將它貼在自己滾燙的臉上,薄薄的嘴唇上,白皙細長的脖子上,甚至要放進衣領里……
言玉函連忙掙脫,要是他醒來知道后會打自己的……
“我去給你拿退燒藥和酒精……”言玉函的理智逐漸回來,站起身來紅著小臉準備要去拿。
她想著既然言玉樹去不了,那她也可以把工具拿過來。
剛走兩步,手又被他給擒住,將她重新拉回了地上,有力的雙臂將她緊緊抱在懷里,將頭埋在她的懷里,微微顫抖著。
“不要……不要走……”言玉樹的聲音很低沉,又帶有一絲的沙啞,但是意外的好聽。
言玉函穿的T恤領口有點大,暴露出來的皮膚和言玉樹滾燙的臉直接接觸在了一起,感受到言玉樹身上的熾熱,言玉函真擔心再不采取什么退燒措施,他會把腦子燒壞,他這么聰明,要是燒成傻子就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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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玉函看著他那張白皙棱角分明的臉,少了往日的冷峻和理智,多了一種奶氣的可愛。
“我去拿體溫針和退燒藥,不然你會一直這樣燒著怎么辦?乖哦,先放開我好不好?”言玉函輕輕地摸了摸他的頭對他說道。
言玉樹似乎能聽得到她在說話,真的慢慢松開了她的手。
言玉函總算得到了解脫,松了一口氣,迅速跑到儲物柜翻出藥箱,里面有很多種藥,言玉函找出了退燒藥和酒精,又拿了幾片退熱貼,將它們裝進小袋子里提在手上。
又回到自己的房間拿出一張干凈的毛巾和一個小盆子裝好水,一起拿在手里回到剛才的位置。
言玉樹依舊靠著墻,眼睛依舊閉著,白皙的額頭上冒著細細的汗珠。
言玉函先將體溫針放進他的胳肢窩里讓他夾住,然后將毛巾擰了一下擦拭他的臉,言玉樹似乎是感覺到舒服了,緊皺的眉頭總算是松開了一些。
“得罪了。”言玉函看著他白皙的脖子,雙手合十低了一下頭說道。
隨即,言玉函解開他的的白襯衫上面的扣子,剛解到第二顆扣子的時候,言玉函的手被緊緊抓住,言玉樹半睜開著眼,看到是言玉函,松了一口氣,然后松開了她的手。
“你醒了。”言玉函漂亮的眼睛盯著他說道。
“你繼續吧。”言玉樹又恢復了往日的平淡,但是還是比平常虛弱了不少,看到言玉函手中的工具,他知道她在幫自己降溫。
言玉函沒有聽清楚,還以為他要自己來,便將毛巾遞給他,言玉樹沒有接過,只是盯著她那張精致白皙的臉。
“我現在沒有力氣了,你繼續幫我降溫吧。”言玉樹的聲音有點虛弱,臉色蒼白,言玉函絲毫沒有懷疑他說話的真實性。
她紅著小臉說道:“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