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
程飛搖頭，“也沒聽說過。”
“聽說她是經營酒吧的，”艾悠再問：“你周圍有什么人是經常去酒吧的嗎？”
程飛再次搖頭，“沒有。”
好吧，艾悠打算問別人，問誰呢？
有了，杜京毅。
感謝自己強大的記憶力，那名片只看了一眼，就記住了他的手機號。
艾悠撥了過去。
“嘟”的一聲后，聽筒里響起了杜京毅的生意：“哪位？”
“我，艾悠。”
杜京毅立刻變了語氣，“你好，艾小姐，怎么，艾小姐是考慮好了嗎？”
“唔……”
艾悠沉吟，“我想問一下工作內容。”
杜京毅：“大致兩個方面，一個是殺喪尸取晶核，一個是做護衛。”
“哦，抱歉，我不太感興趣。”
打工人很辛苦，艾悠已經不想再做了，而且，她本來就沒想過要去鴻開工作，雖然有點對不住杜京毅，但他想殺了她伙伴們的事還沒過去呢。
杜京毅忙挽留她：“別啊，我已經給你申請來最好的福利待遇了，房子、車，還有各種津貼等等。”
艾悠呵呵一笑，“謝謝你了，不過我真的不感興趣。”
“哎呀，”杜京毅忙再說道：“你不想上班可以不來公司的，只要每月達成任務目標就行。”
聽起來是很好，看來他的確是有用心。
艾悠再次道謝，然后拒絕。
杜京毅也不好多纏著她，他接觸過不少強者，知道一些他們的脾性。
“好吧，”他遺憾地說道：“我會一直給你留著這份待遇的，你隨時都可以來。”
“謝謝，對了，你知道露姐這個人嗎？”
艾悠覺得，以鴻開太子的地位，他應該是知道的吧。
杜京毅“啊”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她得罪你了？”
他緊接著說道：“我可以幫你去查，你放心的話就把這事交給我。”
“沒有，她沒得罪我。”
艾悠攔住他，“而且，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來就行，謝謝你了。”
“嗐，客氣什么啊。”
杜京毅再次感到遺憾，人情沒有賣出去。
掛掉電話后，艾悠再次思考起接下去要問的人，但除了程飛和杜京毅，她也不認識誰了。
丁家父女嗎？
丁叔不用說應該是不知道的，丁蘭依又一看就是乖乖女，艾悠聽過她和歐若聊天，她朋友和程飛一樣極少，想來也是不知道露姐的。
突然，一張小孩子的臉在艾悠的腦海中閃過，她一拍大腿——唐糖！
這個孩子和她幼年時挺像的，混社會討生活的人肯定會認識一些三教九流，可以先問她買消息，她如果也不知道，那還可以委托她，這樣既給了她一份收入又不會欠下什么人情。
多么妥帖啊。
艾悠想到就準備去找人了，她推開門就要去對面找丁蘭依問福利院的地址，不想，剛推開門卻看到了一群出乎意料的人。
“你們怎么又來了？”
這群皇族的人，別是打著三顧茅廬的主意吧，可她又不是諸葛亮。
對門的丁蘭依和歐若聽到動靜，推門一看，忙又開始準備起了待客的東西，雖然皇族的人不會吃，但他們的禮節也不能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