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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冀州大校場上空,孟晨御劍環繞一圈,然后在高臺之上降落下來,收起隱石。
“軍師,冀州大小將領,都已經在此處聚集,請軍師點將。”
見到孟晨出現,蘇護從主位之上站起,緩緩開口道。
“謹遵蘇侯之命。”
孟晨點了點頭,轉向高臺之下望去。
“參見軍師!”
冀州大小將領官員數百人一起躬身下去。
“免了。”
孟晨擺了擺手。
二星宗師境的目力,自然是極好的。隨意掃視一圈,孟晨就發現,這高臺下方的冀州文武,至少有兩成,都是臉色發白,甚至有些人,袍袖都是微微發抖。
顯然,現在的情況,也讓這些人感覺到,有點不妙了。
果然,隨著眾人行禮過后,高臺后方的蘇全忠,立刻帶領兩名親兵,抬著一個巨大的箱子,來到孟晨身旁。
“軍師,這是我們繳獲的一箱文書竹簡,據崇侯虎交代,這些全部都是我們冀州文武,秘密送給他的書信!”
蘇全忠躬身向著孟晨道。
“嗯。”
孟晨微微點頭,目光掃向臺下眾人。
一些原本站的挺直之人,此刻臉上,也開始露出不自然之色。
“此事按律應該如何處罰?”
孟晨收回目光,向著站在另一邊的鄭倫問道。
“前有崇侯虎十萬大軍壓境,后有西岐十萬兵馬蠢蠢欲動,當此冀州危難之時,竟有人里通外敵,將我冀州機密,全數泄于敵方知曉!此種行徑,當斬立決!”
鄭倫上前一步,掃了一眼臺下,厲聲喝道。
鄭倫此話一出,臺下立刻一陣微微騷動。
“嗯。”孟晨點了點頭,又是看向高臺后方端坐的冀州侯蘇護,“蘇侯認為,此事應當如何處置?”
蘇護略略沉吟,然后方才道:“人皆有父母兄弟,妻子兒女,之前崇侯虎大軍壓境,有人擔心冀州城破禍及妻子兒子,是以想要給自己留條后路……臺下眾將,大多都曾跟隨我南征北戰,立下汗馬功勞。依我看,此事下不為例罷。”
蘇護此話一出,臺下部分將領,眼中立刻露出感激之色。
“父親不可!大丈夫生在天地之間,榮華富貴自當以功業取之。想身居高位,又想做墻頭之草,這世間,哪有如此便宜之事?”
蘇護話音剛落,一旁的蘇全忠卻是跨步而出,大聲道。
聽到蘇全忠此話,臺下有些將領目露愧色,有些人則是面色更加難看。
“軍師以為,此事當如何處置?”
蘇護看了蘇全忠一眼,然后又轉向孟晨。
孟晨左手一翻,取出一只松油火把點燃,然后右手一張,取出一柄長刀握住。
上前幾步,孟晨將火把、長刀一齊遞到蘇護面前,道:“若是蘇侯要以仁德播于天下,那么可用此火把將文書付之一炬。若是蘇侯要明正典刑,那么可用此長刀,將通敵之將斬首示眾!”
“唰!”
孟晨此話一出,整個校場之上,立刻一片靜寂。
蘇護看了一眼火把,又看了一眼長刀。
最終,蘇護將火把取過,然后一腳踢開木箱,將箱內文書木簡,付之一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