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納先生,看來我們的友誼并不想我以為的那樣可靠啊。”
布魯納的神色立馬慌亂了起來,“您為什么會這樣說呢?”
“不管是做生意還是做朋友,相互信任是最基礎的,我會無條件的相信我的朋友和合作伙伴,并且能夠把性命托付給對方,相對的,我也會要求我的朋友無條件的相信我,所以我是不會與不信任我的人做朋友的。”
布魯納開始擦汗。
“布魯納先生,您覺得我們可以成為朋友么?”
“我們本來就是朋友啊!”
“原來如此,那么您還愿意跟我講講武商洋行的事情么?”
“愿意效勞,愿意效勞...”
“請說吧。”
顧小小給布魯納倒了一杯茶,布魯納端起茶杯咕咚咕咚仰脖全喝了,然后又順了兩口氣繼續說道:“其實我知道的也不多,我之前聽武商洋行的買辦說過,這家洋行除了走私鴉片,還走私豬仔和軍火。”
“豬仔?字面意思?”
布魯納吭哧半天才回道:“就是跟洋行簽訂契約出洋工作的華人勞工,我們都叫他們豬仔。”
顧小小以前沒聽說過這方面的事情,穿越來之前也沒了解過這方面的歷史,不知內情就沒打算多問,她現在最關心的還是軍火的事情。
“武商洋行都走私什么軍火?”
“具體,我也不大清楚。”
“您剛才提到的買辦事做什么的?”
“買辦就是幫助西方與大清進行雙邊貿易的人。”
“哦~就是中介唄。”
“我們也叫這些居間人為華經理,武商洋行的華經理叫席素貴,他在汾洲府很有名,當地的官員與他都有聯系,在買辦間和我們這些外商之間也是非常有名氣的一個人。”
“您可認識這位席先生?”
“算不上認識,但是我可以幫你引薦一下。”
“那真是感激不盡。”顧小小堆著笑臉說著客套話感覺臉都要笑酸了,還好這時候李安回來了。
李安沖顧小小點點頭,顧小小知道那幾支嗎啡沒問題,于是把銀票交給布魯納然后送他下山,兩個人約定兩日后在汾洲府一家酒館碰頭,到時候布魯納會把席素貴介紹給顧小小。
布魯納走后李安終于按捺不住興奮向顧小小展示那些注射器。
“小小你看,這上面還有刻度呢!”
顧小小對這個裝藥的容器并不感興趣,她只對里面裝的藥感興趣,“這個嗎啡是從鴉片里提煉出來的對么?”
“的確是。”
“那它也有成癮性對么?”
李安像看白癡一樣看著她說道:“你猜?”
“好吧,我知道,你把這些藥好好收起來,以后一旦出現有人要做手術的情況我們可以用它做麻醉。”
“做手術?誰做?”
“除了你還有誰?我要在這片土地上開一家醫院,到時候請你來做院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