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下的姑娘已經招供當天晚上曾經見過梁公子出現在蝶芬房里。”
賽彩云一口咬定:“蝶芬出事的那天我沒有見過梁公子!”
高胖子搖頭嘆氣一臉惋惜的說道:“云兒,你這是找死啊,我原本顧念你我之間那幾分情意不忍對你動用重刑,可你一直在逼我,我也是沒辦法了。”
高胖子嘿嘿一笑說道:“那就從最簡單的開始好了。
上拶刑!”
獄卒拿來拶子套在賽彩云的手指上然后一左一右兩個獄卒拉緊繩子,十指連心痛入骨髓,賽彩云忍不住痛苦的尖叫起來。
高胖子蹲在賽彩云身邊兒笑嘻嘻的欣賞著她痛苦的表情,“我前兒個新請了一位剝皮的師傅,聽說他剝皮的手法干凈利索,整張人皮剝下來人不斷氣,而且人皮完整無一處破損,我正巧想找個不聽話的犯人來試一試他的手法到底有沒有那么神。
”他一邊給賽彩云擦著額頭上的汗一邊說道:“剝皮的時候從頸椎下刀,一刀把后背的皮分成兩半,然后慢慢的用到把皮膚和肉分離,薄如蟬翼的皮膚最后像蝴蝶展翅那樣分開來,嘶...真美啊!”
“你的皮膚如此細膩光滑,如果用來做人皮畫布一定很完美。”
一般來說犯人此時身體和精神都處于一個臨近崩潰的狀態,只要不是經過專業訓練過的人幾乎都承受不了這種身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而選擇招供。
“云兒,我再問你一遍,蝶芬是不是梁彼槐打死的?”
高胖子的那些招式可以讓英雄落淚好漢下跪,何況賽彩云不過是一個弱女子。
賽彩云此時兩眼空洞神情渙散,高胖子知道差不多了,于是拿出一張供狀來放到賽彩云面前柔聲說道:“云兒,我們來盡早結束這一切好不好?只要你在這張紙上簽字,你馬上就能從這里出去了。”
高胖子把筆塞到賽彩云手里,賽彩云把筆尖落到紙上緩緩的動了起來。
“賽彩云!你清醒一點!不能簽!”顧小小拼了最后一點力氣嘶吼道:“這個變態死胖子匡你呢!你簽了咱倆也出不去!只會死的更快!”
高胖子也不惱,就那嘿嘿詭笑著看著賽彩云說道:“云兒不想簽我們就不簽。”
賽彩云撂下筆虛弱的說道:“我不簽。”
“很好,那我們就繼續下一個游戲。”
高胖子一抬手,四個獄卒走過來把賽彩云和顧小小架起來拖到了另一個囚室,這個囚室正中央有一個空的大水池,水池上面被鐵柵欄完全覆蓋住,獄卒把顧小小個賽彩云丟進空水池里又鎖上柵欄之后開始往水池里灌水。
顧小小以前在電視上見過這種東西,應該叫水牢吧。
高胖子適時出現在她們倆的頭頂上開始解說,“你們放心,我很有分寸的,水不會漫過你們的頭頂,只會到你們脖子那里而已,只是你們在水里不能休息也不能睡覺,直到筋疲力盡之后才會溺進水里慢慢窒息而死,這個過程可能會很漫長,也可能很快就結束,是生是死都掌握在你們自己的手里。
怎么樣?我是不是很仁慈?!”
水位逐漸上升,這么一會兒的功夫已經沒過顧小小的腰了,她和賽彩云都剛受過刑此時體力根本支撐不了多久,顧小小怒從心中起,指著高胖子的鼻子罵道:“死胖子!除非我今天死了,只要我不死我就不會讓你消停,早晚有一天老娘要把你身上的肥肉一片兒一片兒的割下來拿去喂狗!”
高胖子桀桀笑著說道:“罵吧,盡情的罵,你罵的越歡,我越能早點替你們收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