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喜為吾喜,汝悲為吾悲...”
顧小小認真的照著念了一遍,梁安科繼續說道:“盡吾之所能,求汝展眉歡,愿吾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
梁安科的目光越來越繾綣綿綿,顧小小一腦袋漿糊看著梁安科的眼神只覺得清澈明亮如一潭秋水。
“你的眼睛真好看。”
顧小小不知不覺被他的目光吸引,心里柔軟酥麻,大概是因為大腦被酒精麻痹,理智失控,所以這時候本能主導了她的行為,顧小小在大腦一片空白的情況下仰起頭親在了梁安科的唇上。
梁安科渾身一顫手腳僵硬沒敢亂動,他的整個臉頰和耳朵熱的仿佛要燒起來,配合著心臟碰碰有力的跳動聲他感覺自己好像快要暈過去了。
顧小小摟住梁安科的脖子把臉貼著他的臉在他耳邊說道:“不用拜了,直接入洞房吧。”
梁安科心跳快的好像要蹦出來一樣,他拉扯住自己最后僅剩的一絲理智想要把顧小小推開,可是顧小小卻猝不及防的張口含著了他的耳珠。
唔,如果梁安科知道什么叫電流的話他一定會用觸電來準確形容出那種奇妙的感覺,理智已經崩盤,梁安科已經從腳指頭到頭發絲全都繳械投降放棄抵抗了。
梁安科將顧小小撲倒在床上,顧小小還在看著他的眼睛,那雙水波蕩漾的眼睛里有笑,有期待,有漩渦拉扯著梁安科陷入進去。
“你,你知道我們要做什么么?”梁安科也不知道自己嗓子怎么就會啞了。
“知道啊。”顧小小扯開梁安科的衣襟,然后探手進去摸了一把。
梁安科握住她那只惹禍的手又認真的問了一遍,“你酒醒之后會后悔么?”
顧小小不耐煩的罵了句娘然后說道:“誰后悔誰是孫子!”
“我會對你負責的。”
“行行行,都行,你說了算。”顧小小已經迫不及待了她一把扯爛了梁安科的衣服然后主動吻在了梁安科的唇上。
這一次不是蜻蜓點水的吻,顧小小在梁安科的唇上輾轉磨合探索,梁安科沒有經驗,只是被動的回應著她的進攻。
顧小小感覺自己像一個提槍上馬沖鋒陷陣的將軍,心里奔騰著千軍萬馬,手握可以燎原的火把游走在梁安科身上的每一處點燃他身上的每一個細胞。
梁安科渾身滾燙,她將顧小小緊緊的攬在懷里,兩個人十指緊扣,月光穿過窗戶照在地上一雙交疊的影子上...
第二天早上醒來顧小小揉著像要炸開一樣的太陽穴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
“啊...”顧小小連忙捂住嘴,躺在她身邊的梁安科皺著眉頭翻了個身背對著顧小小。
顧小小盡量平復自己狂跳不止的心跳然后躡手躡腳的起床穿好衣服又躡手躡腳的打開房門走出房間。
房門“啪嗒”關上那一刻顧小小再也控制不住瘋狂的的撒丫子狂奔下樓,烏雅一臉曖昧不清的看著她正要問她些什么顧小小已經一陣風一樣沖出了和園。
顧小小跑到一個僻靜的巷子里雙手扶著膝蓋大口的喘著粗氣,然后“啪啪”扇了自己兩個耳光。
“碼的,我都干了些什么啊!”
唉,酒后失德了,這怎么對得起人家梁少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