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而言,舉手之勞罷了,還能白白賺取兩股利潤,何樂而不為呢!?
齊博直接鋪上白紙,白紙黑字,一張協議書便寫好了,趙菲雨手握毛筆,毫不怯場,歪歪扭扭簽下自己的大名,按上手印。
一式兩份,個人保管,這擔生意就這樣簡簡單單做成了。
完事,齊博又給取上一張白紙,刷刷刷,好一陣搗鼓,完后,又將白紙和毛筆遞給趙菲雨。
趙菲雨一瞧,都要被氣笑了,這家伙竟然代替她寫了保證書,保證給齊博蓋一間和飛船一模一樣的洗澡間,趙菲雨苦笑不得的簽字畫押。
齊博接過保證書,看著狗爬式的簽字,有些嫌棄的憋憋嘴,不過也沒有說什么,還是寶貝似的貼身放好了。
一旁的杜公子,見兩人相談甚歡,忍不住插嘴。
“唉,我說你們兩個,不仁義啊!這做啥好事也不帶上我!承宣,你這還算哥們嗎?講不講義氣,不行我也要來插一腳!”
“你……算了吧!”齊博斜瞅了他一眼,妥妥的鄙視眼神。
“你這是啥眼神,你是看不起人了?!”杜公子氣極,一把甩上折扇質問道。
“子騰兄啊!你說你干啥事兒,啥事兒能成。前不久從我手中盤過去的那珍寶閣……”
杜公子也就是杜子騰,一下子被問得滿臉通紅,可是還不承認,梗著脖子嚷嚷道。
“誰讓你叫我杜子騰啊,叫我季玉!再…再說那珍寶閣,那是你…你那珍寶閣本身就有問題,可…可不是我經營不善!
還有那珍寶閣的老掌柜,老眼昏花,將那些贗品看成了珍品,將那魚目看成了珍珠!
哼!我還沒找你算賬呢!”杜子騰氣的眼睛發紅。
眼看著塑料兄弟情轉眼就要分崩離析。趙菲雨趕緊出場調節,當起了和事佬。
她現在的興趣就被剛才杜子騰口中的那魚目和珍珠給吸引了。
可不是嗎?她的空間里躺著好些珍珠,那些可是貨真價實的珍珠而不是魚目。
“杜公子稍安勿躁,你坐你坐!要不咱倆談談這珍珠和魚目的事兒如何?”
趙菲雨上前拉著杜子騰衣角便坐在了桌邊。
杜子騰一聽,立刻來了精神,反手拉住了趙菲雨的手。
“快快快!趙兄與我說說怎么回事,你可是有什么珍貴的稀奇貨?!”
還沒有等趙菲雨反應過來,啪的一聲,一把折扇便打在杜子騰的手腕上!
“哎呀!承宣!你個什么意思!”杜子騰被打的怪叫一聲,摸著發紅的爪子,怒目圓睜。
“說話就說話哦,誰讓你爪子亂摸了啦?”齊博想說男女授受不親,但一看此刻趙菲雨的打扮,又不好意思揭穿她的身份讓她尷尬。所以只得出此下策。
“嘿嘿!承宣……”杜子騰做生意不行,但在另一方面,他都已經混的爐火純青。他用一副不敢相信的眼神盯著好友齊承宣。
“承宣啊,你這娘娘腔不說,沒想到你還好這一口……”杜子騰笑的有些猥瑣。
“閉嘴!”齊博臉色陰冷,和剛才的娘娘腔判若兩人。
杜子騰還沒有說出口的話就被自己吞入腹中,好友很少有這種冷臉的時候,看來自己真是說錯話啦。
趙菲雨急忙出來打圓場。“沒事哈!大家都自己人,呵呵,有話好好說,要不,杜兄,你先說說你的珍寶閣情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