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飛行器一晚的飛行,今天中午,她們就會抵達漠北軍營。
在漠北軍營,葉君浩的父親葉楚銳葉大將軍常年在這里鎮守。
一個月前,恰逢新年,葉大將軍本想回老家陪陪夫人和葉老爺子,可哪里知道,他前腳剛走,后腳胡蠻子一族就發動了突然襲擊,仿佛是早已計劃好了一樣,將他的行蹤掌握的清清楚楚。
葉大將軍半路接到飛鴿傳書,立刻帶著部隊返回,經過艱難的反擊,暫時擊退了敵方,保住了漠北這一塊重要的軍事基地。
可是葉大將軍也在那次戰役時不小心負傷。為了穩定軍心,迷惑敵人,找出內奸,葉大將軍不敢聲張,并未傳喚軍醫,只讓親信為自己處理了傷口。
現在,差不多已經五六天了,傷口不但沒有愈合,反而因為沒有正確的處理,開始化膿,就在昨日,葉大將軍開始陷入暈迷狀態。
晌午,飛行器在離軍營一公里遠的距離停下,為了避免營地內人們的恐慌,他們決定騎馬前往。
趙菲雨放出倉庫里的戰馬,戰馬長時間被關在狹小的空間里,一下子被放出來,顯得特別興奮,不停的踢踏著四肢,鼻子里發出響亮的鼻聲。
幾人騎著戰馬,風馳電掣的奔跑在荒涼的漠北,不到一盞茶的功夫,遠遠的看見了那前方的硝煙,帳篷便映入了眼簾,還有人們的吆喝聲也傳入了他們耳中。
不等眾人靠近營區,遠遠的便被一大群人包圍,一個大漢手持雙斧,大聲吼道:“來者何人?竟敢私闖漠北軍營!”
葉君浩騎著戰馬上前,從懷中掏出一個白色令牌,和之前的葉府白玉腰牌不同的是,這個白色令牌上書一個北字,這是漠北軍營特有的令牌。
雙斧大漢定睛一看,又見葉君浩拉下了蒙面的黑布,再仔細一瞧,哎喲!這是大水沖的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啦!這不是咱家的小少爺嗎!
可是,雙斧大漢疑惑的瞧了瞧葉君浩的后頭,咱家小少爺啥時候改了口味了,咋后頭跟了一排溜的小娘子,這……這是咋回事兒?
莫非……莫非這都是咱小少爺許的妻納了妾嗎?
艾瑪艾瑪,你說這小少爺!這不開竅不知道,這一開竅啊!簡直不得了啊!
葉將軍要是知道了小少爺長大了,懂事了,這不得得瑟成啥樣了!
雙斧大漢想著,可是一想到自家的葉大將軍現在的情況,瞬間有些悲從中來…
“葉少爺……”雙斧大漢淚眼巴巴的瞧著葉君浩,聲音有些哽咽。
“這是怎么了?有話快說!”葉君浩突然見到面前這八尺大漢,見到他竟然一下子露出吾家有兒初長成的神情,感到一陣惡寒。
“小少爺,葉大將軍現在受傷嚴重,昏迷不醒了啊!”雙斧大漢道。
“什么!還不快前方帶路!”葉君浩眉頭一皺,凌厲的眼神猶如一把鋒利的匕首,嚇得面前的雙斧大漢虎軀一震。
“是是!遵命!”雙斧大漢背脊發涼,他沒有想到,只是幾個月不見的小少爺,仿佛變了個人似的。
之前溫潤書生的感覺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卻是猶如將軍一般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