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很是默契的把榮純排除在外了,不是說覺得他技術不行,而是原先按照計劃,這次比賽就是讓丹波為首的三個人上場的。
只是丹波的主動請纓先發打亂了一下計劃,但換投在可以應對的情況下,自然是先選擇之前安排好的人選,再加上榮純根本沒有做熱身,直接上場對他也不太好,還不如讓一早就開始熱身的投手上場。
所以才會第一個排除榮純。
……
此時球場上
在第四棒打出三分本壘打之后,丹波的神色一下就慌張不安了,本壘處的御幸自然有看到,雖然跟丹波學長賭氣了,但是這個時候,御幸還是第一時間想要去安撫的一下他的。
在自己仿慌的時刻,有人能夠安慰一下自己,丹波也不管這個人是之前自己相當看不順眼的御幸了,他只感覺稍稍得到了一點安慰。
心神稍稍安定了一點,但是此刻丹波的心情卻是相當的不美好,他此刻真的認知到了他的投球根本壓制不住對手,一切都是他自己可笑的自以為是而已。
就算醒悟了,比賽也還是要繼續進行,而且結果并不會因為一時的幡然醒悟而有所改變。
丹波此刻迫切的希望可以解決掉剩下的打者結束這局,可惜的是在面對明德義塾的第五棒游佐續光的時候,居然投球過猛,四壞保送了他。
“四壞球!”
“保送上壘!”
此刻投手丘上的丹波臉色徹底蒼白了起來。
該怎么辦?
居然又搞砸了,可惡,為什么這么不順啊!
【想不到在本壘打之后,青道的丹波選手居然失手保送了明德義塾的第五棒游佐,在無人出局一壘有人的情況下,青道能否黯然度過呢?!】
本壘處的御幸也是察覺到了一絲絲不可言說的微妙來,于是看了一眼休息區,很好,沒有任何表示,這是真打算讓他們自生自滅了?!
不對,也許是還想再看看丹波學長的表現。
畢竟監督也說過不會拿他們全隊來兒戲的。
不過……御幸看著投手丘上的丹波學長,那神色那模樣要多可憐看著就有多可憐,真的能夠再次振作起來解決掉對手嗎?他很懷疑。
鑰匙沒人去安撫解決一下的話,靠丹波學長自己撐過來,簡直是天方夜譚。
嘖~~
算了……他大人有大量,他這個做學弟就不跟丹波學長一般見識了。
“暫停!”
御幸在這場比賽中第一次申請了暫停。
御幸小跑著上了投手丘,而內野的幾位內野手也是第一時間圍了上去。
他們也非常擔心。
不過外野處的三個人到還是在自己的位置上,只能無聊的在原地繞著圈走來走去,亦或者看著內野等著比賽重新開始。
“……丹波學長,現在也不是賭氣的時候了,現在我們已經丟了三分,不能再繼續丟分了。”
御幸沉默了一下后,隨即開口說道。
“接下來我們好好配合解決剩下的打者吧!如果你還對我有什么不滿的話,
等贏了這場比賽再說好嗎?”
御幸作為學弟都主動給臺階下了,他自然也不是不識好歹,不撞南墻就不回頭的人,而且他更是感受到了來自四周隊友深深的擔憂和關心之情,他也知道他不應該再任性妄為了。
他的這些隊友沒道理替他的固執和任性買單。
“對不起,御幸……也讓大家失望了!”
說完彎腰鞠了一躬,語氣中是深深地懺悔。
“嗨呀接下來把他們通通解決掉就好了。”
“就是,你可是我們的王牌!”
“我們當然相信你可以的。”
“加油干掉他們,相信你可以的。”
“沒錯!沒錯!”
“為表歉意,就讓我們摸摸你那光滑的頭,討個喜慶的彩頭好了。”就在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說著的時候,小湊亮介突然一掀丹波的帽子,露出了他那锃光瓦亮的光頭,隨即用右手摸了摸,“手感不錯!”
“我也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