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為何每次都如此越矩,您可是王爺,旁人看到會怎么想?”薛平平真是惱怒,齊王每次都搞得自己很沒安全感,非常尷尬。
“知道我是王爺還敢拒絕!”齊王也火氣大盛。
“可這于禮不合,我怎么能坐王爺的轎子!”薛平平想跟他講道理。
“本王說能就能,誰敢置喙?”
齊王霸氣地反問,讓薛平平徹底無語了,老拿身份地位說事,能不能在意一下當事人他的感受?問一問他的意愿?
可這話他沒敢說出來,還是身份地位不如人,不得不低頭啊!
只是他皺著眉嘟著嘴的樣子,讓齊王看了,莫名有些噪動,好想給他捋平啊!
這樣想著,齊王真的伸手在他的劍眉上刮了兩下,薛平平后知后覺地往后躲,更不高興了。
這齊王到底怎么回事,能不能不要動手動腳的?
齊王看他哭喪著臉,紅潤的嘴唇都撅起來了,他暗暗吞了口口水。
薛平平見齊王盯著自己出神,立刻將頭轉向窗外,用那只完好的手掀起一角窗簾,背對著齊王,裝作看外面的風景。
齊王按捺住心中的蠢蠢欲動,閉上眼睛調整呼吸,想盡快平靜下來。
他自己也很吃驚,為何自己會對男子心動?是因為薛平平長得太美了嗎?每次見到他都會失態,現在都快要失控了!這實在不是一件好事。
身為皇子,王爺,在坐上那個位置之前,絕不能讓人知道他有斷袖之辟,否則,他絕不會被允許坐上那個位子!
可是,自己的心,已經不受控制了,每次見到他,都莫名其妙地會沖動,因他而動怒,甚至想欺負他,輕薄他,占有他!
理智告訴自己不能這樣,可自己常常失去理智,總想著將他據為己有。
要想實現愿望,那就得盡快坐上那個位子,到那時,就沒人敢再說什么了!
……
……
今日的早朝,格外的清靜,以前以肖來福為首的那些官員,一夜之間,都已被清除出去,如今少了那些人的上竄下跳,才真是一派和諧景象。
王大將軍先是匯報了他去淮南抗災賑災的取得的成果,災情已經控制住了,災后重建工作也在有條不紊地開展著,淮南現今的局勢穩定,民心安穩。
皇上聽了,十分欣慰,對王大將軍大加贊賞。
隨后薛平平也匯報了抓捕叛賊肖來福等人的經過,肖來福已經關押候審,他的私兵已經解散收編,他的窩點也清剿搗毀。
王大將軍當堂讓人拉出一車黃金寶物,“皇上,這正是肖來福逃跑途中所攜帶的,應該是他這此年貪污受賄,買官賣官所斂的錢財,現在這些都交給皇上處置。”
皇上十分高興,當即讓人將這些充入國庫,黃金二十箱,其它珍稀寶物若干,正好填補淮南賑災的虧空和這幾年無法稅收的問題。
此時許多人紛紛站出來指證肖來福的罪行,還翻出了安國公和夢太傅的死因,原來皆是肖來福所為。
皇上聽到這里,龍顏大怒,當堂給肖來福定了十宗罪,樁樁是誅九族的大罪,命人拿去讓肖來福簽字畫押!
如今六部中,除了遠在淮南身染瘟疫的戶部尚書,其他幾人都因跟肖來福牽扯太深,而丟了烏紗帽,關入了大牢。
許多人看著那空著的高官之位,躍躍欲試。
許多事需要人處理,太后的壽辰眼看著近了,皇上也急,可也不想再重蹈覆轍,更問起了薛平平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