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公公頓時一愣,有些為難的說道:“陛下圣明,心中肯定早已經有所人選。”
皇帝指了指薛公公,“你這家伙總是這樣虛與委蛇,朕要你的實話,若是不給朕說實話,朕就砍了你的頭!”
“陛下饒命,小的只是智慧淺薄,若是讓陛下動怒了可就不好,不過既然陛下要老奴說實話,老奴覺得其實大皇子是儲君最好的人選,只是現在他被逐出了皇族,所以奴老奴心里沒有人選。”薛公公趕緊解釋道。
“原因。”皇帝并沒有驚訝,而是淡淡的問道。
“大皇子殿下雖然無法覺醒武脈,但心性比較單純,也沒什么壞心思,只是游手好閑了些,這只是未成熟的表現,若是教導一番,絕對能夠治理好國家。”
“單純?呵呵……”皇帝秦正江嘴角露出一個不屑的笑容,“從古至今,皇室之爭單純的只有被滅亡,這個世界是弱肉強食的,秦山在斗爭中失敗是他無能,但是,朕更厭惡的是手足相殘!”
“陛下的意思是……”薛公公有些不解。
“大皇子太過單純不適合爭斗,但二皇子心性太過歹毒,為了爭奪太子之位,竟然想要殺害老大,你覺得朕應該怎么做,直接把二皇子斬首嗎?還有,你知道朕為何要廢了太子嗎?因為他太弱了,朕將他趕出皇族是為了保住他的性命,要怪就怪他投錯了胎!”皇帝憤怒的說道,作為一國之君,其實他對自己的兒子一直關注著,二皇子的小動作他都看在眼里。
薛公公自然明白皇帝的意思,其實他也知道,但這就是皇室的悲哀,手足相殘從古至今都存在。
“對了,陛下,奴才收到了消息,這個消息恐怕會讓陛下對大皇子有所改觀,剛剛大皇子去了將軍府,與大將軍的兒子任遠航比試,結果以碾壓之勢擊敗任遠航,也就是說大皇子以前無法覺醒武脈可能是裝的!”
“什么?你說秦山擊敗了任中軍的天才兒子?這怎么可能!朕讓無數高手為他檢查過,他的經脈完全閉塞根本無法覺醒武脈,更加不可能修煉,他怎么可能擊敗任遠航。”皇帝震驚的說道。
“老奴也不知道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這只是老奴收到的情報,真實性有待確認。”薛公公并沒有完全確定,畢竟他是面對皇帝,可不敢斷言。
皇帝頓時來了精神,摸了摸下巴說道:“若是這小子真的覺醒了武脈,那說明他一直在隱藏,如此心性讓朕都感到震驚,重新立為太子也不是問題,朕的時日無多,此事必須早點確認!”
……
身處將軍府的秦山壓根就不知道他在將軍府的事情已經傳到了皇帝耳邊。
他現在正在將軍府蹭飯,吃飯的時候,胸口綁著繃帶的任遠航還出現了,他是特意過來向秦山賠罪的。
“太子殿下,小弟我剛才實在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之處還請見諒,我直接干了這壇酒以歉意。”任遠航端著一大壇酒滿臉慚愧的向秦山說道。
“一壇酒怎么行,再怎么也得十壇八壇的。”秦山擺手說道。
任遠航臉色驟然大變,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
十壇八壇,這他麼是喝死的節奏。
任遠航咬了咬牙說道:“好,小弟把十壇酒干了,只要太子殿下不和小弟計較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