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無曜瞬間心情就更加順暢了,嘴角向上翹了翹,任小姑娘抱著他大腿奶聲奶氣的說她的小煩惱。墨無曜彎腰一伸手就將人抱了起來,大手一揮:“這有何難,一日三次,每次去玩一刻鐘就行了。”
話一說完,兩個人就同時呆了呆。
然后小七就開心的抱著自家爹爹的脖子,對著墨無曜就是吧唧一下,然后笑得見牙不見眼的。
看著她這副小樣子,墨無曜本來還有些懊惱的情緒一下子就沒了。
懊惱是什么東西?
不知道啊不知道。
不就是朝令夕改嗎?沒什么大不了的,就不是什么大事兒。
突然一樂,他也突然發現自己有做昏君的潛質。
瞧了眼還樂的笑瞇著眼的小閨女,果然啊,他們不愧是父女,果然是一脈相承啊。
于是墨無曜也很是爽快的立馬交代了聽林,聽林一點兒想法一點兒意見也沒有的應了下來。
然后父女倆又心情愉快的分手作別,各自朝不同的方向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還是一直到下午的時候管家來找墨無曜,墨無曜才想起自己給小閨女請封這件事情結束后還沒有通知管家一聲,讓他準備一下接下來的事情。
管家也有點小不開心,為什么自己府中這么大的事情,他還是從別人口中得知?他到底還是不是二人之下,好多人之上的王府大管家了!?
所以在見到墨無曜,將自己列好的需要準備的物件及程序等報上之后,又問了一句:“王爺,小姐以后還會在外行走,要不要趁著過兩日受封之即,在府中設宴,請一下朝中之人,正好讓小姐也認認人。”
話是這么說,其實主要還是讓大家看一看小姐這個人,認認自家小姐的臉,萬一哪天在外面遇見了,也懂得避讓自家小姐。雖然有令牌,但那又不是完全絕對的,令牌怎么能比得過自己那張臉。
看看他家王爺,那張臉,不就是比什么都好使的令牌嗎?
他還有沒說的一句是,到時候以小姐的名義邀請,那些大人還真好意思自己一個人上門嗎?定有那些機靈的抓住機會就會帶著他們自家和小姐差不多年紀的子孫一起來。
這樣,自家小姐不僅在這些大人處被記下了,孩童處也都認識了,除非他們想不開,不然,從老到小,他們家小姐走到哪都不會被欺負了去。
而那些大人們也同樣害怕以后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候,自家孩子們沖撞了人,另一方面又何嘗不是知道戰王軟硬不吃,做事太過隨心所欲,從戰王處得不到什么好臉色,就只能迂回著從小姐那邊走,畢竟自家小姐多受寵,這會兒不說全天下,最起碼這全京城的人是都知道了的。再進一步,若是自家小姐喜歡他們家孩子,以后多和他們相處,自家王爺哪怕看在小姐的面子上也會給他們留些情面的。
而反過來,他們家小姐,年紀還小,以后慢慢長大了難道就要一直自己這么孤零零的長大嗎?是人都是需要朋友的,但朋友不也得有交流認識的機會才能成為朋友嗎?
管家想到的墨無曜自然也能想到了,甚至想到的還更多。
他知道自己樹敵太多,總有一天會波及到小閨女的。
現在那些人沒動,是每天都在伺機而已,一天兩月三年的,總會有等不及的那一天。
自己若是一直這樣還好,萬一有一天自己不在或者暗傷舊疾發作了呢?
總要給她準備一條后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