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神醫連忙點頭趕忙應下。
墨無曜未再說什么,直接轉身離開了。
他站在月色下,將今晚聽到的話和當年的事串聯在一起細細回想了一遍。便轉身去了書房,將小閨女之事的背后可疑之人一一列舉寫了下來,最后還是一一否定了。
他看著紙上被一一劃掉的姓名,完全沒有理出任何頭緒。
他突然想到了那個現在想來仍是清晰無比,恍如真實般的夢境。
心生右胸?
怎么就會有那樣的巧合,心生右胸呢?
但如果那場夢境是一個提示,而將這件事與夢中串聯起來的話……
墨無曜驚了驚,竟是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
他自認為雖然不說智多近妖,但也是非常人所能及。明明是毫不相干的兩件事,明明一件是真實發生一個只是夢境,但他卻覺得邏輯分明有因有果,一旦有了這個想法就有些停不下來了。
他神思飄遠,天馬行空的想了很多。
噼啪一聲,是燭火中燈芯炸裂的聲音。
聲音雖小,卻也拉回了墨無曜的思緒。
他將桌子上的那張紙拿起來燒了,摁下心中那個任何人聽了都覺得不可置信只會覺得他瘋了的想法,讓人按照風神醫所述,一路再去查找當年所過之處,尤其是最后小七出生之地和那個穩婆。
他總覺得,他雖然能查到一些新的信息但也絕對不會有他想知道的關鍵信息。
之前問過幾次小閨女,但是卻也只是知道了一些簡單的日常,畢竟不能指望一個連公園都沒有去過的小孩子給你描述外面是哪里,而她說的幾個地名他翻遍了也沒有找到是哪里,所以更能肯定這蠢閨女是被別人一直蒙在鼓里,連地名都是說的假名。
虧她還能一直開心興奮的想給他介紹呢!
再問問之前她身邊的人,結果除了小朋友就是院長和老師,甚至連那些成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所以對蠢閨女他已經不抱任何期待了。
不過也是慶幸,估計就是她夠蠢,所以才沒有被那些特殊群體選中,去做那些骯臟不堪的事情。
他都不知道自己該開心多一些還是嘆息多一些了。
小七當時在墨無曜問話的時候能回答的問題很少,看自家爹爹一臉看傻子的表情,她只能弱弱的給自己辯解,說她好多事情記不清楚,細細回想的多了就會頭疼。
不管墨無曜聽到這個說法后是怎么想的,還是找人給她看過,結果是既沒有催眠的痕跡也沒有中藥的痕跡,健康正常的不得了。大夫只能委婉的表示,年紀這么小的孩子,發生過的事情很多不記得是很正常的事情。
畢竟三歲半的孩子誰能記住她一歲時候的事情?
至于想多了會頭疼,那更正常了。不想讀書的時候看到書本還會頭疼呢,何況是用腦子多了?
當時小七看著自家爹爹那一言難盡的表情,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