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更何況,那些稍遜與北新帝的、有說話權的大佬們不也默默的站了郡主嗎?
卻不知那些大佬們最近也是新得知了某些不得了的事情,此時才更是堅定的站在了這一方啊。
那兩人見此,悄悄對視了一眼,最后狠狠閉了閉眼,直接選擇了自殺式的戰略式退出。
水至清則無魚。在此的這么多人身上,多多少少總會有那么些問題。只不過那些問題可大可小,能不能瞞下,有沒有得罪人被爆出來而已。
“臣有罪啊,陛下!”兩人跪地高呼,挑選了一些不大不小的罪責主動承認,卻也正好可以讓他們卸職離開京城。雖然離開的不體面了,但,也算是變相的為之前的過錯贖罪了。
北新帝眸中閃過一抹暗沉,有些不悅的抿了抿嘴角。但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他也不能公然再說什么,也只能將人拿下,命人去查。
兩人對視一眼,如釋重負的隨著侍衛離開了大殿。他們兩人的結果最后如何無關緊要,最起碼的是,給了后輩們機會。
京城的氣氛之前一直還算維持在一種平衡當中,但不知為何,他們總有種感覺,這件事可能會是打破平衡的一個開始,或者是早就已經開始了,只是他們現在才后知后覺的終于有所察覺而已。
他們沒有那個能力,確認他們能在此明哲保身,所以,舉家離開才是最穩妥的辦法。沒了他們兩人沒關系,他們讓了路,族中只要再有優秀一點兒的后輩,幾年過后,何愁沒有機會再崛起?
這也是他們兩人連夜碰面商量出的結果。
*
京城恢復了往日的平靜,但每個人都能感覺的出來,總有一種山雨欲來的沉悶感,好似隱藏在深處的翻江倒海之勢即將到來。
但這些影響不到恢復正常,照舊去國子監上學的小七他們。而玄奕也硬是僅休息了一日,便堅挺的照常跟著小七去了國子監。經過這次,他更是不敢離開半步了。雖然動作稍微大些就會疼痛難耐,但好在之前安平公主之事過后,一直風平浪靜,沒有什么問題,傷也慢慢的痊愈了。
而又過了半個多月后,也就是在六月初,又發生了一件算是不小的事情,終于暫時改變了這讓人憋悶的氣氛。
瑜王府喜得麟子,皇室血脈終得延續。
不管如何,眾人對這一消息還算相當喜悅欣慰的,籠罩在眾人頭上的烏云好像也散開了一些。
但北新帝就不這么認為了,只覺得自己就差烏云密布雷雨罩頂了。他竟然是跟那些朝臣一般不二,差不多同一時間收到的這個消息!
他周身氣勢暗沉的厲害,竟一時之間有種腹背受敵的感覺。但他的驕傲跟野心不允許他有任何的退縮跟慌亂。他不屑的笑了笑,那又如何,總有一天,他會真真正正的將這天下完全掌握在手中。
垂眸思考片刻,他便緩緩的笑了。
于是第二日上朝的時候,大家無不例外的對著瑜王道喜。瑜王是真的高興,他也沒有想到自己還能有這么一日。他目光隱晦的看向那個空著的座位,心中百轉千回。
而正式朝會上,北新帝也說了些喜慶的話后,便話風一轉:“此乃皇家之喜,不若便將朕的侄兒洗三之禮設在宮中,也好沾些祥瑞之氣,護他平安長大。”
瑜王眼底清冷,面上卻故作擔憂神色:“多謝皇兄美意,雖臣弟的府邸離皇宮不遠,但,臣弟擔心孩子太小,身子薄弱,到底是有些不便。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