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的洗腳水這么靈光,她是想養什么就養什么了!
跑了一圈花鳥市場,金梨認識的想買的種子都買不起。
金梨腿腳發酸,手里捏著那點金有根給的碎銀子,咬咬牙,總不能空手而歸吧!
最后,金梨花了所有的錢買了一盆枯死的蘭花。
賣她花的老板以為她買的是花盆,實際上她就是沖這枯死的蘭花買的。
也許她的洗腳水能救活這蘭花也說不定。
到了牛車上,人差不多都到齊了。
蘇青辭也在牛車上,看到金梨的一剎那,就轉過了頭。
這次何翠花沒有和金梨坐一塊,她回來的早,‘巧合’的坐到了蘇青辭的旁邊。
“梨子,你咋抱著一盆這個,這是什么?”經過來時的路,牛嬸對金梨的印象不錯,比之前說話親近多了。
“我在一大戶人家門外撿的,花雖然死了,但是花盆還是好的,我就想拿回家栽載東西也好。”金梨找了借口說道。
“梨子,這里面的土你可以倒掉,這抱回去多累啊!”何翠花捂嘴笑道,好像金梨干了什么傻事一樣,身體還微微朝蘇青辭的方向靠著。
蘇青辭只能不停的往后縮,眉頭都能打結了。
“養花的土跟咱們地里的土不一樣,我想留著養養東西試試,反正不花錢,一點力氣我也舍得花。”金梨說道。
“這花盆外面賣要兩兩銀子,你確定你這個是撿的?”蘇青辭神色懷疑的說道。
“兩兩銀子?”何翠花捂嘴驚呼,有些嫉妒的盯著金梨抱著的花盆。
“梨子,你這該不會是偷偷拿的吧?”何翠花緊張的問道。
“這花盆又不是新的,里面花又死了,人家丟掉也不奇怪,你們以為大戶人家跟我們似的,一點舊東西就當寶貝?他們可是一頓飯就能吃十幾兩銀子的人!”金梨嘲笑的說道,似乎在諷刺蘇青辭和何翠花眼界太低了,沒見識。
蘇青辭神色微惱,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么,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眉頭緊著,不再說話。
“誰家吃飯能吃這么多錢?”何翠花不相信,她家一年才能存上十兩銀子,怎么可能有人一頓飯就給吃了。
“我上次給德順酒樓送野物的時候,就聽過有人結賬,吃飯吃了十八兩銀子!”張獵戶開口說道。
“十八兩?這是吃的什么東西?這么貴!”牛嬸張口結舌。
何翠花被打臉,羞惱交加,對方又是長輩,她也不好反駁,免得被說輕狂不懂事。
接下來,何翠花就沒怎么再說話,不過借著牛車顛簸的時候,她有意無意的朝蘇青辭的方向倒。
蘇青辭推過幾次,臉都紅了,但是何翠花還是佯裝無意又羞澀的道歉,然后一直繼續。
“翠花,你到我這兒坐吧?”牛嬸看不過去了,說道。
“我沒事,我就坐這兒,挺好的。”何翠花羞答答的說道。
蘇青辭臉色難看的說道:“牛嬸子,我跟你換一下。”
何翠花頓時臉色就變了,哀怨的看向蘇青辭,仿佛他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
牛嬸看在何翠花要教她女兒做繡活,才好心開口的,不然何家丫頭這副思春的樣子傳出去名聲可不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