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綁匪,他們怎么在金家?
白縣令濃眉緊鎖,“他們的衣物有少嗎?”
“據金家小姐的丫鬟所說有些衣物不見了。”衙役已經查問完了,確定的說道。
金玉娘神色一震,如果有衣物不見了,等于說明金梨是自己拿了衣物走的?
不然難道綁匪還能替她準備帶上換洗的衣服?
可是,金玉娘肯定,金梨和夜天倆人之間不可能私奔!
“夫人!夫人!”屋外有人不停的高喊。
金玉娘聽到喊聲,“是梨子身邊的丫鬟,她肯定是有話要說。”
白縣令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點點頭,就有人把明愿金桃給放了進來。
之前衙役他們來之前,金家這些下人,水潑都潑不醒,還是后來白縣令后來請了大夫,才把人弄醒。
明愿和金桃被潑了水,現在身上十分狼狽,可讓她們也沒精力注意到這些。
“夫人!”明愿一進屋就跪了下去。
金桃也學著她跪了下去。
“這位事縣令大人和縣令夫人。”金玉娘說道。
明愿和金桃又給他們磕了頭。
“大人!我家小姐沒有和人私奔!她是被人綁走的!求大人把我家小姐找回來!”明愿一直忍到話說完,才將忍住的驚慌和失措哭了出來。
“如果不是私奔,她為何是與獵戶同時消失?還帶走了衣物?”金媚娘蹙眉問道。
“夫人!如果小姐真的看上了他,不可能私奔的!”明愿急忙說道。
“也許她以為你們夫人不會同意這門親事呢?畢竟你們夫人眼光可不低,連縣令的兒子也看不中。”金媚娘淡淡的說道。
白縣令聞言看向金玉娘。
“我女兒不做妾!”金玉娘冷著臉說道。
“不做妾,卻做出私奔的事?”金媚娘反問。
“小姐沒有與人私奔!求大人明鑒!奴婢用命擔保!我家小姐是被人抓走的,不是私奔!”明愿心下惱恨縣令夫人公報私仇,只因為小姐不答應為妾,就往小姐身上潑臟水。
可憐明愿只是下人,沒有身份,也沒有能力幫到小姐,只能不停的重重的磕頭!
金桃膽子小,不敢說話,卻也非常認同明愿的話,她做不了別的,磕頭她還是會的。
不一會,兩人的額頭就磕出了血來。
“大人!”金玉娘于心不忍,請求的看向白縣令。
“起來吧!”白縣令說道。
金媚娘喝著茶水,神態依然端莊,卻透著幾分冷漠。
“大人!”師爺已經問完了所有的金家下人。
當著其他人的面,師爺將問出來的消息整理一番說出來。
大意是夜天對金梨求愛不成,就將人偷走,還做出了私奔的假象。
“……”金玉娘聽著覺得有些荒繆,別人不了解夜天凌,她還是有些了解夜天的。
夜天凌若是這樣的人,他怕是早就兒孫滿堂了吧?
“不可能,我幾次三番撮合他與梨子,他都不同意,又怎么可能事后將梨子偷走?”金玉娘不認同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