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多么有意思的開始,微笑中帶著迷離:“他把我當酒吧里的落魄男人,然后包養了我。”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她也夠大膽的,要是遇到個變態人渣豈不是一輩子都毀了。”衛瑾儉說,“這樣的事可不少。”
“是啊,看起來那么脆弱,每次握住她胳膊時,我都害怕把她折斷了。”他腦海里都是沈溪在他身底下嬌小脆弱的樣子,每當**沖到巔峰時,他時常握住她胳膊舉過枕頭,在她的求饒聲中攀上歡愉的云巔。
每次去,每次他們都會難解難分,可是今天晚上,她說出那些倒味口的話,讓他一刻也不想多呆,轉身就離開了。
若大的診室里,兩個大男人站在窗前,許久沒有言語,好像睡著了,衛瑾儉不得不輕輕伸手拍了他肩膀,“累了就在這里睡!”
裴澤南揉揉發酸的脖子,“不了,去她那里。”
衛瑾儉愣了下,來時,心情分明不好,剛才談話也流露出失望,竟然還要回那個女人那里。
他問:“澤南,最近……身體感覺怎么樣?”
“除了那天回老宅前酸疼過一次,大多數時間,沒什么感覺,而且……”裴澤南說:“前天晚上,吃飯有味覺了。”
“真是太好了。”衛瑾儉很開心,“明天我就約專家過來幫你測一下身體。”
裴澤南點點頭,“嗯!”
“難為你了!”衛瑾儉再次拍拍他肩膀:“我相信要不了多久,你就能離開那個女人了。”
一向以來,對于情感,衛瑾儉沒有階層觀念,遇到動心的女人,那怕是灰姑娘,他也不會在乎,可是昨天晚上姓沈女人的嘴臉擺明就是白蓮花。
他不喜歡!那怕她只是兄弟的藥,他也覺得她不配。
床頭燈暈黃,灑下朦朧的光線,籠罩在沈溪的身上,她看向身側,那只枕頭安靜的躺在那里,她緩緩伸手撫了幾下,拿起抱在懷里。
“以后,只有你陪著我了!”沈溪親了口枕頭,“睡吧,晚安,我的鴨子先生。”淡淡的獨屬于他的清咧香伴她入夢鄉。
鄭宏杰開著布加迪載著大總栽駛入夜色,從后視鏡中悄悄觀察他的情緒,尋找開口的機會,“總栽,寧灣別墅嗎?”
“不。”
“好的,裴總,CBD大平層。”那是最靠近裴氏大廈的一套臨時住處,一般情況下,總栽出差回來晚了,都會住到那里。
“誰說去那里了?”裴澤南收回目光,語氣森冷。
嚇得鄭弘杰脖子就差縮沒了,“那……那裴總您……”
“宛都!”
原來還是去沈小姐住的地方啊,剛才見大總裁冷氣森森的出來,還以為他把沈小姐打入冷宮了,原來就是氣一氣啊!
鄭宏杰暗想,怎么跟小情侶似的,不知道是誰先低的頭?
大總裁?沈小姐?
鄭宏杰想起裴總隨身攜帶的那個只有一個號碼的廉價手機,沈小姐一次也沒有主動打過,以前不知道裴總的身份沒打,他能理解,可是裴總晾出身份后,她依然不主動聯系,從來不癡纏。
沒道理啊,一個普通女人遇到總裁這樣的極品男人居然還能淡定,這不合常理啊,難道是欲擒故縱?作為精英,鄭弘杰也算見多識廣,他有一種直覺——沈小姐對財富地位美貌這些東西不感興趣,她好像喜歡一份簡單的工作,拿點小工資宅在家里,清心寡欲的活著。
所以今天晚上,裴總他自己生氣又自己回來了?裴總他從神壇上跌落下來有煙火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