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干?”他冷嗤,“明知道你是我的女人,還讓你辭職,不炒他們,難道還等他們爬上頭。”
他的女人?沈溪倒是氣得笑了,“裴澤南,你搞搞清楚,我不是你的女人,你是我的男人明不明白。”
她的男人?
裴澤南眉頭聚攏,抬手,手指不知覺的刮眉心,眼神緊緊盯著面前的小女人,深黑中透著不可名狀的復雜。
狗男人一副上位者迫人的目光,沈溪才不會被他嚇到,微抬下巴,姐包養了你,姐是你的金主,是你的女王大人!
女人平時淡漠的雙眼在暖黃色的燈光下晶亮溫潤,蒼白臉頰在微脹的情緒下泛起潮紅,微抬的小下巴瞬間因生氣靈動。
心底很深的地方有什么東西被她生氣盎然的情緒一點一點拉扯著,帶起一陣陣綿長細微的酸脹感。
“過來!”裴澤南眸光幽深,心中悸動。
怎么像在叫狗,她又不是他的寵物,沈溪雙手抱臂,下巴抬得更高了,歪了一下頭。
他深邃的目光在她臉上停留數秒,驀得立起身,站到一邊,冷冽威嚴的臉孔瞬間綻滿笑意,眸光清湛,“姐姐你坐。”
還挺上道,這么快就領悟到她的意思了。
沈溪昂抬頭,坐到沙發上,背倚沙發,雙臂打開,放在沙發扶手上,雙腿翹在茶幾上,一副大佬橫行霸道的模樣,“站好!”
裴澤南微微挑眉,無聲的用眼神詢問,讓他站干什么。
沈溪朝他冷哼一聲,“知道為什么讓你站好嗎?”狗男人長得實在高,沈溪仰頭有些吃力。
他注意到了,走到她面前,一條腿半跪,一條腿半蹲在她面前,“嗯,知道。”像邀請公主跳舞的王子。
這么快就知道了?哼,沈溪鼻子嗤出聲,“那還不快說。”狗男人還挺有眼力見,這樣平視,果然舒服多了。
“昨晚上說好**點鐘跟你一起回來,結果把你扔了。”昨天晚上,一方面他心情不好,另一方面,方茵茵突發心臟病送她去醫院。
不屑的撇他眼,沈溪譏笑:“裴總想扔誰,那還不是秒秒鐘的事。”
“在姐姐面前,我不是裴總,我是姐姐的男人,姐姐養我,姐姐讓我干嘛我就干嘛。”邊說邊拿過沈溪的手親。
沈溪視線稍垂,看到他精致清爽的發頂,他和他前未婚妻的事她不想問。
男人做她臨時男友,就是為了可以抱她吻她和她一起睡覺,他就只想睡她而已。
女人最開始,也只是想找個臨時男友睡他調節內分泌而以!
他親她手,親著親著又到了她唇。她明白,他亦不打算解釋他前未婚妻的事。兩人剛有的默契卡住了,兩人都聰明的避開了。
這一夜,作為金主,沈溪很想占上風,一個坐在沙發上,一個半跪,兩人幾乎平行高度,她捧著他的臉回吻,她一度想占回優勢,卻還是被他天昏地暗、又極具技巧與**的吻,一次次地壓走了上風。
他氣息清爽干凈,唇舌柔韌溫熱,滿是侵略欲,交纏著她,他們從沙發到床上,從床頭到床尾,依舊非常地合拍,在他多得要命的花樣里,沈溪想,一定有無數個女人讓他歷練過了。
她從沒有想過,這種事還分天賦與后天,而裴澤南恰恰就是前者,明明剛開葷,卻已經驗老到讓沈溪感慨萬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