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縮腳逗他。
他手上帶力,“乖。”
“你就這么喜歡?”
裴澤南的吻頓住,大拇指輕輕的撫上腳踝,“要是有顆痣就更完美了。”
痣?**綻開的眸子嚯的緊了一下。
他望向她,“沒有痣,只有淡淡的疤痕,怎么弄傷的?”
沈溪眼微閃,“小時候淘氣,燙傷的。”
“那還真是淘氣。”說完,唇吻上她的疤痕。
她閉上眼,手臂向后抱住頭頂的枕頭,心內如波滔滾伏。
事后,他從后面抱著她溫存安撫,嘴唇觸碰她的耳廓,又恰似挑火,她以為他又要來一次,嗓音低沉,“今晚不專心,想什么呢?”
她側臉望向他。
床頭小夜燈朦朧燈光里,他半邊臉落在燈光之中,恍若神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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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溪看得入迷,朝他懷里鉆了鉆,臉貼靠著他的前襟,聽見他的心跳聲,撲通,撲通,堅實而有力,給予她安全感。
安全感?
沈溪斂下眼睫,強壓下心頭的萬千思緒,盯向天花板,想著想著,不知不覺睡著了。
第二日一早,沈溪還在睡夢中就被裴澤南撓醒了,“姐姐,等會上飛機再睡。”
“這么早?”
他低低一笑,“起床氣還挺足啊。”
還不是有人慣的,以前一個人時,誰叫誰喊啊,上班或是出去,一次也沒遲到過,現在仗著有人寵,沈溪嬌氣依賴心不知不覺被他縱了出來。
誰不想有人依賴?
有錢人最高級的愛是花時間陪你,窮人最高級的愛是舍得讓你花錢。年輕人最高級的愛是不舍得碰你,中年人最高級的愛是每晚都要用你。
文藝青年最高級的愛是回歸平淡普通的生活,普通人最高級的愛是平淡里突如其來的浪漫。愛情沒什么標準,為你去做那些看似做不到的事情,才彌足珍貴。
當沈溪坐上飛往米蘭的飛機時,望向窗外,腦海中不知為何跳出一段,她曾看過的‘心靈雞湯’。
裴澤南陪她的時間已經超過半年了。
半年了,她跟他熟悉的就像在一起十年了。
伸手夠到他的手。
裴澤南正在筆記本上辦公,打字的手被覆蓋,抬眼望過去,小女人一手拄住下巴,正在聚精會神的看向萬里云層。
他莞爾一笑,另一只覆蓋她的小手,他低頭親一口,拿回覆蓋的手,繼續辦公。
方茵茵啪一下放下咖啡杯,“你說的有用呢?”不僅沒用,沈溪還真不干了,跟裴澤南瀟灑游玩世界去了。
司錦堂勾嘴角,“茵茵,以前你不管遇到什么事,都淡然處之,像一支雅淡的秋菊,怎么現在遇到一點事就來脾氣了呢?”
緊瞇眼,后倚靠到椅背,“司錦堂你做的爛就是爛,還想把責任推到我頭上?”
這女人……這話說的……司錦堂亦靠到椅背,一只胳膊搭在椅背上,一邊撫咖啡杯壁,“殺人不見血沒玩過嗎?”
方茵茵陰沉扯嘴角,“這么高明?”
“眾口鑠金,積毀銷骨沒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