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澤南的嘴很緊,他從不輕易對人言,不過我有渠道。”他得意一笑。
男人停嘴不說,等待她的籌碼。
馬瑞琦捏著手機,指頭在手機上滑動。
她在猶豫。
司錦堂轉頭看向電梯,紅色數字不斷上升,馬上就要到頂層。
衛瑾儉的辦公室門口掛起了暫停的牌子,他進了私人會客室,“早點打電話給我,今天就不接診了。”他溫和的笑道,順手脫了醫服坐到他側邊沙發上。
工作人員端來了白開水,他一邊輕輕啜飲,一邊觀察老友的心情,好像不太好。
裴澤南手抵下巴,似在發呆,又在思考。
衛瑾儉耐心等他消化情緒。
突然,他的手機響起,一個陌生號,皺眉,并不想接。
裴澤南在鈴聲中回過神,“不要管我,你忙你的。”意思說,你有電話就接,不要管我。
衛瑾儉并不打算接,見老友這樣說,點開接聽,“喂……”
“許青,認識嗎?”
衛瑾儉的神色驀得變了,下意識起身避開了裴澤南。
許青被一伙男人押跪在金發男面前,“偉哥,電話通了。”
一個壯碩肌肉男諂媚的把電話遞給他,“偉哥,從恢復的通話記錄看,這娘們每次與這個男人聯系后,都會刪除記錄,他們肯定有一腿。”
金發男瞇眼,示意肌肉男把電話給許青。
“偉哥……”
“給她。”
“是。”肌肉男不情愿的把電話還給了許青。
許青掙脫,接了電話,就把電話掐斷了。
嘟嘟……
衛瑾儉垂眸。
電話另一頭的對話,被他聽得清清楚楚,不存他的電話,每次通完即刪?溫潤斯文的臉突然陰沉,女人!
渾身是傷,躲在會所廁所里,許青熟練的處理自己身上的傷,處理的差不多時,廁所有人進來,一個跟她年紀差不多的女人扔了個塑料袋給她。
“你要的長袖襯衫,還有長褲。”女人倚在門口,“身上是擋住了,能騙過你奶奶,臉上呢?”
許青伸手從她挎包里掏出遮暇膏。
“切,你遮多少?”
“能遮多少是多少。”許青冷漠的回道,好像那些疼痛的傷不在她身上似的。
女人咬咬唇,“青子,要不,你就跟了付陶偉,這樣你奶奶的醫藥費就解決了,不挺好的嗎?”
許青認真的畫妝,好像沒有聽到朋友的話。
女人不死心,繼續說,“反正都是賣,賣給那個醫生,跟偉哥又有什么區別?”
厚厚的三層,才遮住了臉上的青紫,旋上蓋子,許青轉頭對她說道,“醫生有潔癖,床伴目前只有我一個,而且我和他除了上床,什么牽扯都沒有,但是偉哥呢?”
倒也是,女人失笑,“就你聰明。”想了想湊到她跟前,“斯文禁欲醫生滋味一定特別棒吧!”
“你可以去試試。”
“去你的。”女人撅嘴,“你以為誰都能有你那樣的好運氣啊,一找就找了個高富帥醫生,不僅白睡人家,還拿人家錢,多美的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