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我練兩個時辰就累得不行,要是練一天,那不得要我老命嘛。”
“既然這樣,那你回家去,我對舅母說我教不了你。”
聽到這話,厲盈盈不敢再抗議,如果回到厲府,不但厲夫人要她學習琴棋書畫,就連她大哥,也會要她念書,那她情愿呆在這里。
夜星辰見她不說話,已知她不想回去。
“無為,從明天開始,你教她扎馬步,若是動作不規范,我拿你是問。”
無為心里暗暗叫苦,厲盈盈的性子根本就不適合練武,讓她乖乖聽話,那還不如讓老母豬上樹更容易些。
“你們都出去吧,我和郭統領還有些事要談,想吃什么,就告訴吉嬸,讓她幫你們做。”
來之前,厲夫人是千囑咐,萬囑咐,讓厲盈盈在夜星辰面前規矩點,別惹下什么禍事,再加上夜星辰之前的功夫也鎮住了她。
所以厲盈盈倒是不敢不聽他的話,只好垂頭喪氣地離開了書房。
郭義搖了搖頭,“沒想到厲大將軍還有這么不懂事的女兒。”
“都是舅母寵的,現在什么都不會,出去自然會受人奚落,不過,我沒想到郡王竟然敢為難她。”
郡王沒顧及惠妃,還有厲大將軍的面子,想來也是位做事沖動的主。
夜星辰又想起了藍飛煙,她什么也不會啊,如果她來到京城,那豈不是更容易讓人欺負?畢竟她爹也才三品官。
“殿下,殿下。”
郭義是他出神,忍不住喚他。
夜星辰回過神來。
“我剛剛在想,陳誠的案子,會不會跟彼岸門有關,你審問刺客的那天,陳誠可在宮里?”
郭義細細想了好一會,才回道:“那天陳誠去了城外辦案子,根本沒在皇宮。”
“那郭大哥可還記得,那天誰去了宮里,不管是見父皇,還是見母后母妃都行。”
“我記得很清楚,那天上朝的時候,皇上因為懷王的事,發了好大的火,所以一整天都沒有哪位大人來面圣,怕被罵。”
“那有沒有可能,有人進了宮,卻沒有登記在冊?”
“禁衛軍早就查過了,沒有。”
夜星辰喃喃自語,“這就奇了怪了,皇宮里的人不可能,皇宮外又沒人進來,難不成這人會變幻?將自己給變沒了?”
“這世上哪有這種法術。”
郭義又嘆了口氣,“說起你那位皇兄,還真是讓人惋惜,他好不容易當上了太子,偏偏不爭氣,愣是自己整沒了。
現在皇上對他已經不抱有希望,只要他不給皇家丟臉,好好做他的懷王,倒也能平安過日子,可是,他天天去逛青樓,朝中的許多大臣暗地里都彈劾他。
你若是見到他,該勸一勸,莫要這樣放任自己,就算是為了惠妃娘娘,也該收斂收斂。”
小的時候,夜星空對他還是挺好的,所以夜星辰也曾找過他,只是,還沒說上兩句,他便找借口離開了。
夜星辰飲了口酒,苦笑道:“只怕他誰的話都聽不進去。”
兩人一直聊到很晚,郭義才回自己的府里。